地讲述道:“冲到了那几个大汉身前,我哪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呀?举起柴刀就是一顿乱砍!”
“而且,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后背还被砸了一棍子,但不知怎么滴,当时就是感觉不到疼痛。一心想的就是砍死他们,要是砍不死他们,我就要死在这里。”
“砍到没力了,喉咙都在冒烟后,我才停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场景了!”
他一边讲一边也在回忆当时的经历,直到现在回想起,他的脸色还是会煞白,心有余悸。
“那些大汉终于被我们砍死了,他们就倒在地上,一个个的,身上全是小指宽的伤口,呼呼的冒着鲜血。”
“那场景....”
“那场景....”
他伸手抚摸着前胸,由上而下反复均匀的划动,以此来顺波动的气息。
“真的,那场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瞪着眼,张着嘴,他们躺着地上,都还在凶狠的看着你。”
“我那时..我那时...简直不敢相信,我们竟然把他们全都砍死了。以至于我清醒以后,看着他们,整个人都在抖。”
“是的,止不住的抖,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反正就是抖!”
“我都告诉自己不要抖了,可就是要抖。我明明都想到了张扒皮平时怎么欺负自己的,平时怎么个凶神恶煞的!可就是止不住呀!”
“呼!呼!”他喘着粗气,抹了一把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眼泪:“就讲这么多吧,讲不下去了。”
陈二娃的讲述完了,一时间场内还是安静的气氛,直到余良带头,由他一个人孤单的掌声起,一刹那变成一场整齐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