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此人是外乡人,你们就巧起冲突,打伤他,让他无法再正常进行送狍腿之事。”
“换到另一人后,还是继续探实此人的具体情况。反正必须要确保送狍子腿的这个人就是敬龙城周围村子的人。”
“知晓了具体情况,马上赶去他的那个村子,带来他的一个亲属,妻儿子女或父母血亲都行。但切记,不能伤害到这个人。”
余田两人听得即仔细又诧异,均对余良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目光。
又很快释怀,听完后凝重点头,马上就展开了行动,骑马从后门离开。
这段时间内,林平安教会了他们骑马的技巧,且只有他们这两人去,余良才觉得能够胜任。
而余良呢,他之所以不前往,是因为,他还得守在营部,预防明天随时可能发生的其他紧急情况。就比如来人不是一人,还有同伴啊,就比如寻找其家属时出现意外没得手,等等预料以外的事情。
“呼!”余良长出一口气坐回椅子上,旋即又无奈的摇头,“竟然用到了家人威胁这招!”
是的,他刚才想到的办法就是,用送狍腿之人的家人来逼迫其不将营部事情告知张秀花。
招数确实有些卑鄙。
但这是余良能想到的最安全、最保险的办法了。
他不得不这么做!
所谓,屁股决定脑袋,如果只关乎到他一个人的性命,他做一次圣人也就罢了。
但他现在肩负的可是三个村子,几百口人的性命。
他敢当这个圣人,他能做这个圣人吗?
况且,话又说回来。真将其家人绑回来了,他也不会折磨虐待对方,充其量只是把他们接到这里,做客一段时间而已。
心不狠,不成事,余良竭力压下愧疚的心情。
这一夜,他和被关在城门外的余田余钱两人,以及秀花酒楼仆役间的余柳一样,有一些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