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余田。”
余良的目光看向余田:“虽然现在天气糟糕,但地道三个出口的连接工作还是得加快,告诉武装队的叔伯们,多辛苦一下。”
“至于那两人的情况。”
具体是哪两人余良没有说,但余田肯定知道:“这段时间,千万不能失联。”
余田肯定的点头,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余大伯。”余良脸上有些愧疚,“我知道你们武装队是这段时间最忙的,但是特殊时期,你安抚好武装队的叔伯们。”
余大伯摆了摆手:“小良,有什么事,尽管说!你是队长,我也算是一个队长,还是那句话,我说什么,他们肯定听我的。”
余良点头,没有质疑:“高度白酒,红糖,现在需要大量地制造出来。”
“人手不够的话,最好让村民们全部参与进来,地里的冬萝卜什么的,过几天再收。”
平时余良是特别不愿意把工作安排到村子里的村民身上,但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舔着脸把这些工作安排下去了。
“还有上次我跟你说的那种小口的陶罐,也烧制一批出来。不管质量与外形,只要装水不漏就行。”
余大伯拍着胸脯,一副都是小事的模样:“没问题!”
安排好了个别人的具体工作,余良才对整支革命军喊到:“除了一什明天进城,留在营部继续休息以外,其余人带往训练场。”
值班屯长带着队伍离开,余良拉住林平安,是有话要和他私下说。
“现在开战在即,战士们肯定也察觉到了。”余良和林平安并排跟在大队伍的后面,一边走,一边小声的交流着,“战士们现在的思想状况,属于是重中之重。”
“你多费点心思。”
林平安本就是主管思想方面,经过这三四个月向余良请教以及自己工作摸索,他已经总结出了一些经验,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战士们的心性可能会发生变化;知道战士们发生了心性变化后,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去干预劝导。
“嗯!我知道!”
林平安沉思着点头,也没有不好意思,把一些想到了却不知道怎么做的情况讲出来,和余良进行探讨。
“战士们这段时间的心情肯定是紧绷的。当然,我觉得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白天休息的时候。”林平安讲述起亲眼看见的情况,“我看见好几名战士很长时间都睡不着。”
“私下里,我就问他们。”
“他们告诉我,他们听说了革命军肯定在年节前和敬龙城开战,距离年节越近,他们就越来越焦躁。”
“但又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清楚自己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
余良仔细的听着:“还有其他情况吗?”
“有!”林平安继续说道“下午的时候逛宿舍,会听见很多的战士说梦话。”
“但都是噩梦,咆哮着什么砍死你,我也不活了之类的。”
听林平安说完,余良知道战士们是什么情况:“心情太紧绷,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这是一个正常现象,面对上战场,可能面临生死考验,很少有人能做到从容。”
“队长,你有什么解决办法吗?”林平安不耻下问,“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战士们会越来越休息不好,恐怕会造成临战之时精神不佳呀。”
“这样!”
余良和林平安两人的交谈,让他们两人离大部队越来越远,余良看着队伍里微弱的火光,说道:“你抽时间去敬龙城,找个说书先生,或是什么戏班子,再不济找青楼的艺伎也行。”
“把他们带到营部,让他们给咱们战士表演一回,让战士紧绷的内心,松上一点。”
“啊!”林平安一脸的惊讶,他没想到余良竟会想到这样的一个解决办法,“那真请到了营部,还放不放他们回去?”
“放回去,合适的时间就放回去!”余良淡淡的笑到。
林平安汗颜,也学着余良的口气:“那出城士兵询问的话,就说是张扒皮请的吧,张扒皮的名声不用白不用。”
“呵呵呵....”两人呵呵的笑着,步伐快了一些,追上了训练的队伍。
而此时,秀花酒楼。
张秀花回娘家,最高兴的莫过于赵孝了。
他早就巴不得这个凶恶的婆娘回娘家,给自己留一段自由的日子。
当天晚上,他就从柜台拿了一笔银子,风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