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算到了贾慎独的头上,马上命人去泡一壶好茶,自己也站在一旁想听下贾慎独说得到底有多好。
吹冷热茶,喝过两口,贾慎独继续刚才的内容。
“刚才讲到,地主张扒皮的脖颈被余良一刀砍断......”
.......
“城主白临,翻着白眼,边上的士兵,无不是手足无措....”
后面的内容越说越劲爆,在当下这个阶级政权下,绝对是禁忌内容。
“掌柜的?这还能让....”连店小二都忍不住提醒了一声,听得脸色严肃的酒楼老板。
酒楼老板伸手,打断店小二没有说完的话:“天黑了,酒店该打样了,去把门关了吧,他想继续说完,就让他继续说!可不能扫了老顾客们的兴致。”
酒楼老板一抬头,他这才发现,此时的酒楼大厅,皆是满座;不止是大厅,二楼三楼的游廊上,也全是从包间内出来,爬在栏杆上听书的人群。
“好的!”店小二应了一声,就要去关闭酒楼大门。
一人匆匆从外面跑来,俯在贾慎独的耳边说道:“有人带着守城军来了!”
不用调查都知道,听书的人群中,有地主家或者城主府的下人,为了趋炎附势,才干了这狗腿子事情。
“各位,今天的内容就讲到这里!”贾慎独伸了伸手,“大家平时怎样,现在怎样就行!”
有人会意,知道可能发生了意外。
酒楼老板便是察觉到意外的人之一,他命令小二:“撤去说书的桌子。”
很多客人也反应过来。
“小二,一碗花生,一壶酒。”
“好嘞!”
“小二,一碗热汤面!”
“好嘞!”
瞬间,整个酒楼还原成平时热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