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儿身上,期间还让赖向荣进入贾府骚扰张姐儿,幸亏金锁以命相护,才没有得逞,中间张姐儿主仆二人不是没有求助贾府众人,但都被赖嬷嬷与赖大给搪塞过去。
今日早上,赖大又不知从哪喝了一身酒气回来,正好碰见前院宣旨,金锁出去打探消息,与赖大撞见,赖大酒气上头,拉着金锁不依不饶,好打了她一巴掌,金锁气急之下,还了赖大一巴掌,才得已脱身,但赖大紧随其后,金锁只能关闭院门,才躲一时之祸。
贾琛听完之后,又是一阵气急,势必要将整个赖家清理干净!
贾琛在得知张姐儿还未用早饭之时,便吩咐金锁布置早膳,而赖大早已被亲兵们打的断了气。
贾琛一边与张姐儿一起用膳,一边让来福把赖大的尸身装好,送到荣庆堂去!
来福得令后,带着十名亲兵抬着赖大的尸身前往荣庆堂。
荣庆堂,贾母等人正在服用早膳,在听到贾琛的亲兵前来送东西,都有一些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二,你出去看一下。”贾母看着贾政,威严地说道。
“是,母亲”贾政接过丫鬟们递来的绢布,擦了一下嘴角,便起身走了出去。
不成想,刚出院门,便传来一声惊呼。
“啊……”
然后就见有下人连滚带爬的返回荣庆堂禀报道:
“老祖宗、老祖宗……,锻武院那边、哪边……”
贾母看着下人语无伦次的样子,眉头微皱,点了点拐杖,询问到:
“慌什么!锻武院那边送来什么,快说!”
下人咽了咽口水,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到:
“锻武院那边送来了一具尸体,说是……,说是赖大、赖大总管冒犯表小姐,被琛二爷给杖毙了!”
“杖毙了?”贾母震惊地站了起来,她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剑,刺破了荣庆堂的宁静。
赖大是贾府的总管,他的死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让贾母和其他人都感到震惊和困惑。
“琛哥儿怎么会杖毙赖大呢?”贾母皱起眉头,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仿佛在质问着下人。
“老祖宗,琛二爷的亲兵说赖大冒犯了表小姐,所以……”下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他的眼神闪烁着恐惧。
“放肆!”贾母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了荣庆堂。
“琛儿怎么能如此鲁莽行事!赖大可是荣国公府的总管,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打死了他呢!”
贾母的愤怒如同一场暴风雨,席卷了整个荣庆堂。
与此同时,贾母身后的一个老妇人步履蹒跚的跑了出去,虽有逾矩,但没有人去出口呵斥,因为这老妇人就是赖大的亲娘——赖嬷嬷。
贾母拄着拐杖被王熙凤搀扶着也紧跟其后,出了荣庆堂的院门,便看到赖大的尸身身一身血污的扔在地上,而来福等亲兵看到贾母等人出来后,便拱手一礼,便带人返回锻武院。
只留下现场赖嬷嬷趴在赖大的尸身上嚎啕大哭和贾府众人的震惊。
当赖嬷嬷看到贾母之后,更是小跑几步扑倒在贾母身前哭诉道:
“小姐……,奴婢从小就便侍候您,当年奉老太君之命,与您一起入了这荣国公府,如今已有六十余载,赖大也是一起侍候赦大爷和政二爷长大的!”
“如今只是不小心冒犯了琛哥儿,就被夺了性命,若是老奴哪天不小心冲撞了琛哥儿,岂不是连老奴都要赔上性命!”
眼见陪伴了自己几近一生的丫鬟趴在地上痛哭流涕,这对于向来讲究尊老的贾母来说,无异于被人当众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这琛哥儿刚一封了爵,便如此草菅人命,就不怕遭到言官弹劾吗?”
“老身定要好好敲打敲打!”
“老二,随我一起去锻武院!”
贾母一声令下,贾政等人急忙扶着贾母向锻武院走去,而走在最后的贾琏在吩咐下人们将赖大的尸首收敛一下时,却闻到从赖大身上传来浓重的酒气,一拍双掌,轻喝一声“是了”。
于是吩咐一名下人打探一下昨天赖大干什么去了,有没有去皇宫迎接琛二爷,吩咐完毕后,贾琏也急忙向锻武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