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言语,来福等亲兵们脸色一变,立马单膝跪地:“伯爷息怒!”
他们知道贾琛此时已转变了身份与人贾府众人对峙,来福等亲兵很清楚他们该听命于谁,是已,请求贾琛息怒。
看到这一幕,贾母身后等人皆是有些呆滞,有比较聪明的丫鬟和仆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跪拜在地,高呼道:“奴婢(奴才)拜见伯爷,伯爷息怒!”
其他仆役丫鬟见状,也都赶紧跪拜,瞬间呼呼啦啦跪倒一大片,只留贾母、贾赦等几个贾府众人站着。整个场面显得异常紧张,气氛凝重得仿佛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跪在贾琛面前的赖嬷嬷有些呆滞,在她看来,自己身为贾母的陪嫁丫鬟一起入的荣国公府,虽未被老国公收入房中,但将其许给了贾府的管事。
生下的两个儿子也分别担任着宁荣二府的大总管,连贾赦、贾政等人都得称一声赖大哥,更别说她了。
在她看来,自己能称呼贾赦、贾政为赦哥儿,政哥儿,更别提贾琛这个小辈了。
但她没想到贾琛竟先因一句称呼怪罪于她!
见此,赖嬷嬷又转头向贾母哭诉到:
“小姐啊!这琛哥儿如此羞辱于我,这种不敬长辈的小辈,若是传扬出去,这岂不是让整个神京城勋贵们耻笑?”
听到赖嬷嬷如此激言,贾母刚要呵斥贾琛,便听到贾琛出言大喝:
“本伯要是真尊你这刁奴为长辈,传出去才落我荣国公府的名声!”
“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祖母,这赖嬷嬷虽是您的丫鬟,但到底还是个奴才,孙儿身为朝堂册封的一等伯爵,昭武大将军,岂能让一奴仆骑在头上拉屎,若是让陛下知晓,难道拿一奴仆与陛下相提并论吗?”
贾琛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众人都没想到,他竟然敢当着贾母的面,如此毫不留情地斥责赖嬷嬷。而赖嬷嬷则被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贾母皱起眉头,看向贾琛,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然而,还未等她开口,贾琛却再次大声说道:
“祖母,孙儿今日所言,并非针对赖嬷嬷个人,而是对事不对人。作为荣国府的一份子,我们应该遵守家规国法,不能因为一个奴仆而破坏了家族的声誉和规矩。”
说完,贾琛转向赖嬷嬷,眼神冰冷地盯着她,继续道:
“另外,祖母,您还不知道吧?就是你这个最贴心的丫鬟,伙同他的两个儿子,往自己家拼命的捞银子,赖大赖升兄弟俩在外面按照宁荣二府的样式,修建了两座府邸,里面亭台楼阁和宁荣二府一般无异,就是规模小了点,府中的存银恐怕比咱贾府还阔绰!”
“你说,这么一份家业,他们就是在贾府当十辈子差,能攒下来吗?”
听到贾琛的话语如利剑般刺向赖嬷嬷,她瘫倒在地,浑身发抖。贾母一脸惊愕,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信任的赖嬷嬷竟敢做出如此勾当。
就连贾赦、贾政等人,也顿感赖家等人的野心之大。
“来人,将赖嬷嬷拿下!”贾琛一声令下,亲兵们迅速上前将赖嬷嬷控制住。
贾母回过神来,她只是喜欢享受荣华富贵,但脑子并不差:“琛哥儿,你所说是否属实?”
难道说这是书中写的?贾琛有些头疼,他一开始并不想这么快的处理掉赖家,但赖家自己上门,还触动了贾琛的逆鳞,所以贾琛就准备现在就把赖家这个蛀虫先行处理掉。
贾琛看着贾母,沉思片刻后道:“祖母,您若不信,便先回荣庆堂等待消息吧,孙儿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贾母闻言,也是有些犹豫。
赖嬷嬷看此情形,顿感不妙,急忙大声辩解道:
“小姐,小姐儿你听奴婢说,这都不是真的,不知道琛二爷从哪里听说的谣言?
奴婢在外确实有两座房子,但那只是居住用的,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越制仿照国公府修建啊!”
赖嬷嬷鼻子一把泪一把大嚎哭道,这会她也不为自己亲儿子赖大的殒命所追究,只想赶紧把这一篇翻过去,不然被发现了,可是要满门抄斩!
到此,贾母也发现有一丝不对劲,索性带人返回荣庆堂,反正贾琛已经说了会给她一个交代,今天丢的人已经够多了,贾母不想在留在这里与贾琛对峙了。
贾母走后,贾政与贾琏留在了这里,而贾琏也让下人打探到昨天赖大去干什么去了,原来昨天贾政安排赖大去皇宫迎接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