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营指挥使陆丰简直无耻,不仅挑起事端,还想将责任推卸给你,实在是太可恨了!”
一旁的贾政听此经过,素来古板的他更是意见重重,誓要找个机会弹劾一下他。
贾母心疼地看着贾琛:
“琛哥儿,你受苦了。好在陛下明察秋毫,没有冤枉你。以后切不可再如此冲动行事。”
贾琛起身恭敬地答道,“孙儿谨记祖母教诲。”
此时,贾琏插进话来,“二弟,这次你可算出了风头。以三百士卒便击溃了十倍之多的果勇营士兵,恐怕这段时间神京城里议论纷纷的就是你了。”
贾琛眉头微皱:
“我并非为了出风头,只是不想让昭武营的兄弟们受委屈。希望经此一事,不要再有不开眼之辈再来挑衅我昭武营。”
众人纷纷附和,经此一事,肯定都知道贾琛所带领的昭武营并非是如同团营兵马一样,再加上贾琛不服就干的气势,就算真的能算计到贾琛,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再加上如今隆治帝可把贾琛看成他插入军中势力的一个跳板,肯定会力保贾琛,如今再去找昭武营的麻烦,得不偿失。
贾母见贾琛坐下有恙,这次想到贾琛刚受了二十杖刑,急忙让晴雯带领贾琛去荣庆堂后房涂抹一下药膏,贾琛闻言轻声拒绝:
“祖母,孙儿早上与果勇营士兵打斗了半上午,身体也是有些劳累,还是回观云阁涂抹一下药膏,再休息一下吧。”
贾母闻言连连点头,并将一些外敷的药膏让贾琛带走不少。
待贾琛返回观云阁之后,便看到琥珀和鸳鸯正满脸担心的看着他,特别是琥珀,那眼中的心疼简直要将贾琛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