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神京城的地下渠道之中,到处充满着厮杀,有不少白莲教的余孽见官兵一直紧追不舍,便冒险从地洞口向外冲去,刚看到光亮,便被眼前的情景吓的呆立当场。
地洞口外,昭武营的士兵与兵马司的士兵严阵以待,前排刀盾手,后排火枪手,此时兵马司的士兵高喊到:
“前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还能有一线生机,负偶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那些白莲教余孽面面相觑,忽的有人高喊一声,便冲了上来:
“左右都是一死,跟他们拼了!杀!”
昭武营的千总看着冲过来的白莲教余孽,冷笑一声:
“呵,自找死路!”
“开火!”
一声令下,火枪被击发的声响如同炒豆子一般响彻人群,烟雾散去,只留下满地的残肢断臂。
这样头铁的白莲教余孽不在少数,都被昭武营和兵马司的士兵使用火枪击毙,略有活口的也被昭武营的老兵让给兵马司的士兵练练手,见见血。
也有少数抱着能活命的白莲教余孽放下兵器投降,这些俘虏都被兵马司暂且收押,等待事后发落。
神京城内的火枪声一直响到日头西斜,才有所停歇,此被昭武营和兵马司俘虏的白莲教余孽就已经多达三百余人,打死的更有两千之数。
或许他们中间有不是白莲教的,但显然在地下也不是做些什么好的勾当的。
另外,在地下共找出用以囚禁人牢房六处,营救出妇女孩童四百余人。
她们其中已经有的疯疯癫癫,有的身体残缺,在离开地下沟渠之后,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不少人大喊大叫,情绪激动,顺天府的衙役只能先安抚一下其情绪,再统一安置,找寻其家人。
昭武营的士兵和兵马司的士兵,在全部出洞之后,便将所有洞口全部堵死,并且定期还会派人专门查看,以防再次被人挖开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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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靠近皇城的的一侧,一座占地宽广,建筑辉煌的府邸内,隆治帝的堂弟信王爷正在阴晴不定的看着堂下的两名幕僚。
“也就是说,李林木那个蠢货被兵马司的士兵给抓了起来,他与我们交易的账册也有可能被兵马司的人收出来?”
信王李坤面色阴沉的看着下手的两个幕僚。
“这个、这个属下也不敢保证,或许兵马司的士兵只是抓捕李林木,并不是针对王爷您。”
幕僚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到。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李林木,你这个大蠢货!”
信王李坤此时都有些后悔当初让李林木给他偷偷办事了。
现在李林木遭到兵马司的抓捕,将他自己也架在了危险之地。
就在信王李坤感到一筹莫展之时,侍卫突然来报,说大批士兵正向王府围了过来。
信王李坤心想,“坏了,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他急忙让两名幕僚将王府私兵召集起来,等候命令,他本人则是急忙赶往后院。
另一边,贾琛带着贾芸和两千昭武营的士兵和一千中城兵马司的士兵,来到一座信王府面前。
“信王府”
贾琛咀嚼着这三个字,谁也没想到这位皇室之人竟然与白莲教余孽有所勾连,甚至还私藏甲胄兵器,这其中深意,让人遐想。
信王府的管家见贾琛带着大批士兵来到王府面前,不由的心中一沉,但还是满脸微笑的上前询问到:
“这位大人,烦请告知,大人带领如此多的士兵,前来信王府,是有何贵干吗?”
信王府管家姿态放的很低,若不是贾琛是前来找事的,必会笑脸相待。
贾琛看了看他,并不说话,此时,贾琛身后一人上前,从怀中掏出圣旨,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跪倒在地。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
“今有信王李坤,勾结白莲教余孽,私藏甲胄兵器,意图不明,现将信王李坤及其家人一同押往宗人府受审!
“钦此!”
场地上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信王府管家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不已,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身为信王府的老人,对信王李坤所做的一举一动,模糊之间他还是知道一点的,若是被查出来,可是要杀头的!
“陛下,冤枉啊,我家王爷怎么可能会谋反,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