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胆敢如此,快把本官放下来!”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侍卫,侍卫呢!快来拦住他们!”
“…………!”
随着户部官员的一声声惊呼,他们一个个的都被两名昭武营的士兵给架到了一旁,动弹不得。
而户部尚书储文远更是被重点关照,四五名昭武营的士兵上去抱着四肢,如同待宰的猪羊一般,便将其抬到了一旁。
贾芸看着满脸羞愤的储文远,刚刚心中被其激发的郁闷顿时消散了不少。
“好了,都温柔一些,千万不要伤到了这些朝廷肱骨之臣大人们!”
“是,属下们一定注意!”
钳制住众户部官员的数十名昭武营士兵,顿时面带深色的回道。
“尔等在皇宫门口如此吵闹,还有没有将朝廷放在眼里!”
忽然,午门内传来一道声音,贾芸转身看去,连忙跪倒在地,与此同时,所有在场的官员、士兵也纷纷跪了下去。
“我等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乱糟糟的,你们是在干什么的?”
隆治帝看着面前就连下跪,都是被昭武营的士兵给钳制住的户部众官员,心中虽感觉想发笑,但面上不显,只是沉声询问道。
“陛下,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只是带着我户部的官员,前来接手这些抄上来的赃银,就被这些昭武营的士兵给扣押了起来,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见隆治帝询问,户部尚书连忙返身挣脱昭武营士兵的钳制,跑到隆治帝面前,挥舞着双手,先发制人诉说着。
隆治帝看着一脸哭诉的储文远,心中闪过一丝不快,倘若不是守在宫门内的侍卫告知了隆治帝刚才的细况,恐怕还就真信了他了。
隆治帝转头看下贾芸,对于这个贾琛的族人,他是有着几分印象的,对他所报的,也是好感居多。
“贾芸,储尚书说你们无故将他们给押了起来,你可有何话说?”
贾芸闻言,便示意手下士兵将户部的众官员先放开,然后向着隆治帝禀报到:
“回陛下,臣奉昭武伯军令,押送这些被抄来的金银返京,交于陛下过目,但未等臣进宫,这储尚书便带领了一帮户部的同僚截住臣等,让臣等直接将这些金银送入国库,不必再送往宫中了。”
“但臣所接军令乃是先让陛下过目,自然不能应允,而储尚书见属下不从,便不依不饶的带领手下官员围住臣等,想要出手抢夺这些赃银,待被臣厉言喝退后,储尚书又带人堵住午门,不让臣等进入。”
“无奈,臣只能让手下士卒将储尚书等人先请到一旁,好方便臣等进宫复命。”
“至于无故扣押储尚书等人,更是无稽之谈,臣的这些手下,都是手无寸铁之人,如何能扣押住储尚书等人。”
话毕,贾芸便指了指数十个膀大腰圆,但身上都无佩戴任何兵器的昭武营士兵,满脸无辜的说道。
听到这里,储尚书等人被气的一脸通红,但却没有人开口反驳。
难道要让他们说,这些昭武营的士卒,只凭两只手,就把他们这些官员压制的不能动弹?
反过来就会有人问他们,难道能们就不会反抗吗?
不能细说,越说越丢人!
储文远闻言语塞,但随即就挑开话题:
“贾将军,这些赃银本就是要充入国库之中去的,本官只是提前带人来接收,何来抢夺一说,要说抢夺,贾将军不把这些赃银上缴国库,难道是想从中私吞不成!”
“储大人此言差矣,本将军所接军令,是要先交于陛下过目,陛下过目之后,自然会送入国库,储大人未等陛下过目,就想先送入国库,难道不是想截留一些吗!”
“你、你一派胡言!”
储文远指着贾芸怒斥道,他急了,虽然他是想这么干,但此刻被贾芸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也不免有些心虚。
“储大人如此生气,难道是本官猜对了吗?”
贾芸还是一脸阴阳怪气讽刺道,气得储文远简直就想扑上来给他两拳,但看看全副武装的贾芸,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正当二人准备再争论一番之时,隆治帝的声音响起:
“好了,都停下吧,事情的原委朕都清楚了。”
随即隆治帝便转头看了储文远一眼,口中说到:
“储尚书不用在此候着了,朕稍后会拨出三千万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