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本来想冲进去,将托尼·陈暴打一顿,但是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一个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一个是他曾想要白头偕老的爱人,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岁月无息无声地溜走,大地波澜不惊地呼吸,夜幕再次笼罩着大地,倦意慢慢拉垂了眼帘,月光渐渐收敛了温柔,音乐缓缓摇曳着旋律,生活按部就班地继续,命运一如既往地捉弄,梦想单曲循环着离殇。
昏暗的灯光,迷离眼神中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毫无方寸。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麻醉了的人们的心,酒精让骄傲无知的年轻人忘掉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压力,忘记那曾经记忆深刻地往事,忘却那曾经留在心灵深处的痛……
辗转反侧,朝花夕拾却已迟。蓦然回首,醉生梦死又一生。
杨天静静地离开了夜店,走在门口突然停下来回头望了望这在黑夜里格外耀眼的霓虹。
正在这时,一位穿着风衣的男子与他擦肩而过,在那冰冷的眼神之中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就像一只来自于地狱的恶魔,丧心病狂地想吞噬着这一切。
男子双手插进宽大的风衣里面,如病态一般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径直推开了包间的房门。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萨沙对这个他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问道,以为他走错了房间。
“快趴下!”萨沙的父亲马里奥·白兰度突然冲了过来,正当他用身体挡住那个陌生人之时,枪声也同时响了起来。
托尼·陈因为受惊过度而昏过去了,当艾弗森将他拍醒的时候,那个陌生男子已经被打成了马蜂窝,而马里奥·白兰度和另一位帮派的高层都中了枪,看来是一起寻仇事件。
“嘿,快走,我们得离开这里了。”艾弗森带着托尼陈迅速离开了夜店,刚刚他目睹了枪战的全过程,短短几秒钟之内,那名男子就被乱枪打死。
托尼·陈吓得脸色发紫,呼吸急促,胸腔剧烈地起起伏伏。艾弗森突然大笑起来:“嘿,你没见过死人吗?”
托尼·陈此时才感受到我天朝上国禁止使用和携带枪支的好处,不然他也许就像艾弗森一样,还在童年就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了。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托尼·陈轻轻转动着钥匙,打开了回家的人门。
杨天和大刘一动不动在坐在沙发上面,冷冷地问道:“回来啦?”
“我去,你们怎么不开灯啊!”托尼·陈又被吓得不轻,“想吓死人不偿命啊!”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大刘此时摘下了墨镜,眼睛瞪得像灯泡一样大。
刚刚才从枪林弹雨中捡回一条命来的托尼·陈越想越觉得奇怪:“你少给在这里装神弄鬼,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哟呵,传说中的夜猫子今天这么早就要睡了吗?”大刘心想你倒是真能装,要不是杨天亲眼所见,我都要被你糊弄过去了。
“我说大刘你今晚上是不是吃错药了,从我一回来就在那里唠叨个没完,我招你了还是惹你了?”托尼·陈越说越来气,“你倒是说说,我是那里得罪你了呢?是在你的书上打了马赛克还是在你内裤上扎了两个洞?”
“你看,着急了吧!”大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就说你怎么一点都不心虚呢?”
“我哪里有心虚了,我看你才是心虚了呢?”托尼·陈此时已经完全被大刘给激怒了。
“别吵了!”杨天突然大吼一声,然后目露凶光地说道,“托尼,你今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托尼·陈还是第一次见杨天发这么大的火,那眼神看得让人发怵,吞吞吐吐地回答说:“不就是去喝了两杯而已,我每天都这样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跟谁一起的?”大刘阴阳怪气地问道。
“你管得着吗?”托尼·陈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在被审讯的犯人一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刘此时则眯着眼睛,露出那颗金牙,贼眉鼠眼地说道:“你看吧,做贼心虚。”
“你别说话!”杨天对大刘吼了一声,然后又把头转过来看着杨天,“你到底跟谁一起的。”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托尼·陈不知道这杨天哪根筋不对劲,“我上了阿伦·艾弗森的车,当然是跟他在一起的。”
“还有呢?”杨天追问道。
托尼·陈本来想实话实说,但是今天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为了杨天着想,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