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淡云轻的,把报纸放下,说道,“报道里面提到的地方距离我们被伏击的位置有上百公里,王议长,你不会认为我能靠两条腿在一天之内跑出去一百公里吧?”
王明反问,“为什么不可能?我军一天之内强行军八十公里歼敌,以你李长官的能力,做到这一点一点也不奇怪。”
“你高看我了。”李牧呵呵一笑,“王议长,我们的人遭到了袭击,你不去组织人员调查袭击者的身份,反倒对我展开无穷无尽的调查。我倒是不得不怀疑你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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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冷冷地说,“李长官,你不用误导我,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而且,袭击者的身份,你不是最清楚吗?杀了那么多人,恐怕袭击者还没来得及逃回去,你就把仇报了吧。”
“王明!”
李牧猛地站起来喝道。
王明浑身一震,有些惊愕地盯着李牧。
李牧严肃地说道,“我们的战士在袭击中牺牲,唐明中校,刘伟上士,你不去处理善后工作,不去找联南苏团司令部调查袭击者的身份,盯着我这个受害者不放,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搁老子之前的脾气,我一枪毙了你-狗-日-的!”
王明可不是小年轻,会被他吓到,也站起来,义正词严地说道,“李牧你说话客气点!我是总z内保部门的人,我有权对任何人进行审查!”
“那你试试,我告诉你,从今天起,维和部队任何人,都拒绝你的无理由审查,我李牧说的!”李牧怒道。
“你!”
王明指着李牧,气疯了。
一甩手,王明怒气冲冲的走了,他要去向郭大校报告。走出门的时候,看见李凤翔站在门边上,不知道等了多久,狠狠瞪了李凤翔一眼,重重哼了一声才离开。
耸了耸肩,李凤翔走进病房。
“头儿。”
李牧刚坐下喝了点水,示意李凤翔坐下说话。
外面,马上有俩士官在门口站住,上起了双岗。
“那货又来审查?”李凤翔问道,“真他妈-扯淡,放着袭击事件不去调查,反而查内部人。”
李牧摆摆手,说,“他是议长,什么那货这货的,要尊重。”
“是。”李凤翔尴尬地笑了笑。
“说说你那边的情况。”李牧问。
李凤翔严肃起来,沉声说道,“唐明中校和刘伟的遗体三天前就回到国内了,昨天安葬好的。家属那边,相关部门也已经处理好。温朝阳议长代表咱们团去慰问了刘伟的家人。你的钱,朝阳议长也交给了刘伟的父母。”
李牧的心情沉重起来,现如今做什么也弥补不了烈属心中的创伤,能做的,只能是尽心尽力。
“烈士待遇呢?”李牧问。
“唐明中校的我不清楚,刘伟的已经报上去了,军区说是肯定能批下来的。”李凤翔道。
李牧缓缓点头,总算是能放下心来了,但心中的愧疚,却是没有轻一分。出征之前的豪言壮语还在耳旁——我会把你们全须全尾地带回家。
他没能做到。
缓了缓情绪,李牧道,“新月旅的情况怎么样?”
李凤翔沉声说,“形势对咱们很不好。新月旅又攻下了两个城镇,政府军死伤惨重,退回了西巴克镇防守。但根据最新的战报来看,政府军很有可能守不住西巴克。”
“这么严重?”李牧很意外,“西巴克是朱巴城的西大门,西巴克被攻占,朱巴城就完全暴露在新月旅的面前,首当其冲的是维和区。”
“是啊,照我说,就应该把维和部队拉上去。巴铁有一个营的坦克,兰西国有一个步兵营,南国有一个步兵营,加上咱们,把新月旅挡在西巴克之外是完全可以的。”李凤翔叹了口气,“可是直到现在,联南苏团司令部那帮官老爷们还在开会,天天开,就是没个决议。”
他所说的,就是联南苏团的全部维和力量了。
李牧微微摇头说,“这已经不是联南苏团能够决定的事情了。咱们只能等。新月旅首领卫队的情况,搞清楚没有?”
他更关心的是参与伏击的另一部分人,新月旅的首领卫队。
“安然中校那边有消息,她说她会亲自向你汇报。”李凤翔说,“头儿,咱们总不能干坐着吧,朱巴城里很多国家的使馆都在做准备撤离的工作,局势很不差,况且,咱们在西北那边可是有油田的。”
“我知道。”李牧沉声说,“组织部队加强训练,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