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肯定不能善罢甘休,陈春英哪里扛得住这个,必须得让李牧出面了。至于冯玉叶那边,以陈春英对她的了解,她才是终极大boss,比李牧都好护短,她要是来处理这个事,少不了多少人倒霉。
李牧肯定坐不住了的,本来他对俩孩子就心存愧疚,平时照顾得少关心得少,在他心里孩子比命都重要。撂下工作带着陈春英和王国庆,就赶紧的驱车到第三幼儿园去了。
从师部大楼到第三幼儿园开车都要个五六分钟,第三武警基地实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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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幼儿园,李牧才发现事情闹得有点大了。
在活动室的垫子上,男孩子的哭声震天,一阵一阵的,老师们来来往往疲于安慰。而女同学则或站或坐的另一边,抱着胳膊冷眼旁观。李瑾钰坐在那里,有好几位女同学站在她身边,李瑾钰不屑地哼哼看着那些男孩子,颇有大姐大的风范。
已经有好几位家长到了,进来的时候,王国庆告诉李牧说:“参座,外面停了很多省府牌照的车。”
“知道了。”看到李瑾钰什么事没有,李牧决定静观其变。
有个中年妇女心疼地抱着儿子,三十多岁才有的孩子,她心疼得不行,冲老师嚷嚷道:“你们是怎么管的?看把我家孩子打成什么样!让她的家长过来!这个事情没完!”
李牧看过去,那小男孩皮青脸肿的,看样子伤得不轻。
愕然之下,李牧低声问陈春英,“瑾钰什么情况,真是她打的?”
“是的,参座。”陈春英忍着笑,“您不知道,你们家小孩天天跟着我们,早就是格斗老手了。”
王国庆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牧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尴尬得很。可不吗,平时他少在家,冯玉叶又是个对男孩子管得严对女孩子管得松的人,这方面更是不会太过在意。天天跟着警卫人员玩,手上的功夫那是没得说的。
试想一下,警卫李牧家的不是最高警卫团的警卫参谋,就是什么特种部队调过来的特种兵,虽然都是女同志,但那也是杀人机器。孩子给这样的人带着,有这样的战斗力再正常不过。
“耀军呢?”李牧问。
“他在另一个班。耀军乖得很,妹妹就比较调皮了。”陈春英说。
三人站在门口边上那里,看着其他孩子的家长着急忙活的进来,进来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家孩子的情况,然后就是训斥老师,一个官架子比一个大。
因为中午要参加地方的官方性质的会餐,所以李牧和王国庆穿的都是便装,陈春英更是经常便装,因此他们站在那里,倒是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老师们更是从来没有见过李牧,哪里知道那个年轻人就是参谋长。
到底是父女,心连心,李瑾钰感觉到老爹到了,目光搜寻了一番看到李牧,顿时就笑了起来,给李牧抛了个媚眼,李牧心花怒放,回过去一个媚眼,压根不用语言交流,父女俩就完成了沟通。
王国庆看见李牧刚刚那一个卖萌的样子,差点没吐出来——强悍如斯的参座居然卖萌!
李瑾钰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尽情地看一众小男孩向他们的爹妈哭诉,那个感觉一级棒的。
进来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步伐稳健,穿着新式中山装,妥妥的政府官员派头。还带着秘书随从什么的。
一看到这男子进来,有些家长马上站起来站好,纷纷问好,“张秘书长,您也来了。”
市府副秘书长,当地政府官场的新杰。
有个挺好看的小男孩一看到张秘书长,马上从老师怀里挣扎出来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哭张开双臂。张秘书长心都碎了,蹲下来抱住儿子连声的安慰。但是漂亮的小男孩越哭越厉害,好久才慢慢的止住。
女随从接过孩子,绽开笑脸耐心地安慰着。
张秘书长扫视了一眼,皱着眉头说,“你们这里的管理怎么这么混乱?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多孩子挨打,太过分了!”
园长是个年轻的姑娘,硕士研究生,连忙站起来,紧张地说,“长官,对不起,是我们的管理不到位。”
张秘书长的秘书站出来,指着园长说,“行凶者是哪个?什么孩子下手这么狠?是哪个?”
园长看了一眼李瑾钰,却是往前走了两步,说,“长官,小朋友之间的打打闹闹,是我们老师的管理不到位,小朋友都不懂事嘛。长官,孩子们的医药费我们幼儿园全部负责。而且,我们的驻园医生一个个都看过了,其实都是一些小小的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