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咱们站的这个位置,比城西的海拔高度要高一些。”
苏小兵接上话头说道,“要想办法过去,绕行至少要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城西已经开始被淹。”李牧急剧思考着,果断的下达了命令,“卸冲锋舟!先遣营从这里横渡过去!马上通知后续部队,改道进入西河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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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苏小兵连忙把命令传达下去。
暴雨中,大亮着车灯的全驱军卡开始在引导员的指引下进行调整,十艘冲锋舟被很快的卸下来,以班为单位,一个班十几名战士喊着号子把冲锋舟抬起来往前走,放到水面上,随即,人员上舟,架起便携式探照灯,启动马达,往已经陷入一片黑暗的西河县城疾驰而去。
先遣营的官兵们马上在前面找了一处位置建立了临时码头,地方上动员前来支援的群众拉来了装满沙子的沙袋,和先遣营的官兵们一起利用沙袋把临时码头加固了起来,并且随着水位的上涨,不断的往后退加高码头。
李牧果断命令把这些工作交给地方上的人,先遣营所有官兵全部优先投入对城西人民群众的救援当中去。
他要登州的时候,被陈尚武死死的挡住。
李牧那个暴脾气,“小武,你要干什么!给老子让开!”
王国庆也站到了陈尚武身边,苏小兵在忙着负责通讯工作,否则他也会冲上来拦住李牧。
“你们要干什么!造反吗!”李牧怒不可恕,冲着他们吼道,“给老子滚开!”
陈尚武坚定不移的说道,“头儿,你不能去。”
李牧知道陈尚武在这方面不是一根筋,而是因为他是经过全球最顶尖的要人警卫训练,在他这一类人的脑子里永远只有一个目标——不惜一切代价确保警卫对象的生命安全。
他不会去管你其他事情,只要他认为处境极度危险,他就会不惜用生命来阻挡保护对象的一意孤行。
暴雨中,双方对峙着。
李牧看向王国庆,大声道,“老王,你也不懂事?”
王国庆冷静的说,“头儿,特种作战团的一名副领导带着先遣营上去了,你没有必要再进去。上级一直强调,你要在你应该在的岗位上。你的岗位不在一线。”
“放他娘的狗屁!你们看看!看看西河县城!一片黑暗!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重要还是我李牧的个人安危重要?都给老子滚开!”李牧大怒道。
陈尚武提高了音量,“长官!您去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不管您怎么说,我是不会让您过去的!除非您毙了我!”
这是公事公办的架势了,不再称呼为头儿,用了尊称。
李牧慢慢转头看向王国庆,声音低沉得可怕,“你也是这么想的?”
“是的,长官!”王国庆挺起了胸脯。
李牧深深呼吸着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脱掉雨衣的帽子,雨水打在他的头上脸上,车灯照过来,不断的有官兵和支援群众扛着沙袋从车灯前经过,喊着号子构筑临时堤坝阻挡洪水。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声音清晰的传入王国庆和陈尚武的耳中,“你们跟着我的时间也不短了,你王国庆从西北开始一直跟着我,你们应该了解我李牧是什么人。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只有进入县城才能掌握最新的情况,才能最好的指挥行动。看看你们身上穿的马甲,你们心里还有人民群众吗!现在,人民群众深陷危地,你们不应该站在我面前阻挡我,而是应该与我一道深入灾区把人民群众救出来!”
“头儿!”陈尚武大声说道,“您别说了,我知道您的口才好,我知道您的讲话一直都很有感染力!但是!对不起!这是我的职责!”
王国庆道,“头儿,今天只要有我们在,你就别想过去!”
李牧却是不再暴怒,他的嘴角忽然的闪过一丝微笑。就在王国庆和陈尚武,没来由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以及危险意识的时候,他们眼前几乎同时一花,绝不是雨水带来的影响,而是确确实实的一花,然后就眼前一片黑暗,就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边上被吓到了的几个参谋干事连忙跑过来,李牧看着软绵绵倒下的王国庆和陈尚武,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可是你们忘了老子是干什么出身的,就你们俩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想挡住老子?”
“把他们抬到车上休息一阵子就好了。来几个人,带上救援工具,跟我进入县城!”李牧大声下令。
王国庆和陈尚武被打晕了,哪里还有人能阻止得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