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目光锐利的盯着她：“你不觉得，我直接杀了你更干脆么？”
难道路雨涵看出她是重生的了？如果是，就不要怪她……
在这样的目光下，路雨涵的脸慢慢变得通红，不知是羞愧还是出气不畅，良久，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了，所以卑劣到利用这点，我爸爸是帮了你，可是你也救了我一命，我不该……即使死在你手里，我也没任何怨言。”
没有……
白安楚悄悄观察了一下白婷婷和秦瑞，他俩的表情只有气愤，没有其他的多想，心里彻底松了口气。
白安楚松开了手，路雨涵痛的倒吸一口气，下巴都红了，一大道红痕格外明显。
“你爸爸呢？”冷不丁地，白安楚问。
路雨涵一愣，又是一阵沉默，车外的景色飞快的向后流逝，低沉的声音：“我爸爸救了一对男女，他们看起来很可怜，可就只来了两个丧尸，他们惊慌失措……我们明明可以应对的……可他们……他们把他推进了丧尸口……”
白婷婷还记得那个友善的司机，心里一阵难受，想要安慰路雨涵，又不知如何开口。
又听路雨涵低低的声音带着颤音：“我……我亲手杀了他们……然后亲手杀死了我的爸爸。”
白婷婷沉默了，眼眶微红。
只有一个声音突兀的出现：“他是个好人。”
白安楚轻轻道。
路雨涵许久没落下的泪水，在听到这句话后，泪水磅礴。
秦瑞看着白安楚沉默的侧脸，安静开着车子的样子，欢脱的他第一次彻底沉默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