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鸿蒙办事是不是都这样,身上带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连个喘气的接应都没有。我怎么觉得~你们就像乡下的穷鬼到城里来认亲戚,挨门挨户地认。”
时光嘲讽。
巴东来淡淡道:“鬼子是残忍的,我们要谨慎,我们谨慎嘛~”
时光转过头,看着后座上的巴东来。“你别指着和尚骂秃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儿?”
巴东来一问,时光咬着后槽牙,不说话。
“出门前我就跟同志们说了,你们不用接应我。统一战线上的同志会照顾我。你猜我说的是谁?就是你这样的好同志。年轻有为,体贴入微。”
“你到底要去什么地方!”时光低声怒吼。
巴东来手一指。“前方。”
“上车!”时光下令。
……
黄河岸。
何思齐和欠老板徒步前进。
欠老板边走边说:“去上海,见先生,去跟他说我的所见所闻。在这样的时候,同胞被这样的残杀,而我们,仅仅,跟着屠先生做后院之争。”
“那可真是……”
何思齐两人走到了一处屋舍附近。何思齐转过身问:“真是什么?”
“亲者痛,仇者快呗。”欠老板回答。
“之前,都在大沙锅,耗给你们,和屠先生了,来到这里之后我才觉得,这里,才是真正的生死存亡,而绝非若水先生,和屠先生的后院之争。”
两人相互搀扶着。
何思齐接过话题:“我也深有同感,我就希望一件事。我希望你们家的若水先生,能够尽快明白事理。”
欠老板不乐意。“若水先生明白事理啊。”
何思齐摆摆手。
“你想啊,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像,像屠先生那样,对你们毫不留情的残杀。没有~而且,当1927年的惨剧发生之后,先生对贵谠一直深表同情,也因此得罪了太多的人。而这些人呢?又是,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华夏发颤的人。”欠老板替自己的先生辩解。
何思齐回复说:“能让华夏发颤的人,也应该让华夏人过上好日子。因为说到根本,那也是华夏人。”
两人走着聊着,突然停下脚步。
在狭窄的土墙围成的过道上。
迎面一个货郎,放下肩膀上的扁担。
欠老板好奇:“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