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东来神情落寞,儿子走了。
他肚子站在院子里,喃喃道。“怎么不着急呢,我没时间了……”
两棵树,西北大饭店内。
之前的赌桌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电台。
而且天外山的人大部分都有事情做,大厅里就显得有些空旷。
时光坐在一边,门栓从电台那里看完报文。
“二号出屋了,二号六时四十九分出屋,和家人搭话仅仅三分半钟,回屋,二组特注。”
“二号常年漂泊在外,距上次探家时间已四年之久,长孙未曾见过,却只有三分半的家常,此一大疑点。”
黄廓县。
巴东来从箱子里翻出一件灰色大衣。
搭在手臂上,走出院子,临走前,又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孙子。
“七时零五分,二组点,二号七时整出门,一分钟前其子巴瀚青出门,父子俩路径如一,都是去了黄廓县县政府。”
“但蹊跷之处是,两人出门的时间只有一分钟的差距,却不同路。”
“二组特注,此又一大疑点。”
时光有些生气。
“他们是在用眼珠子想问题吗?”
“我们是在用脑子想问题。你什么意思?”门栓也有些不高兴。
“叫二组监视就是监视,想什么疑点。照我看来,耗子撒泡尿都有18个疑点,哼,只要他是监视对象。”
门栓闻言,替手下人说话。“他们可能多半是知道你在亲自监控。”
“所以哦假装积极一些罢了。要不我让他们闭嘴?”
“算了,卖点力气总是好的,巴瀚青,巴东来的儿子?有鸿蒙嫌疑吗?”
门栓想了想。
“巴东来的儿子只是改县,卫生科的小科员而已。而且有积极向我们靠拢的倾向。”
“这就是最大的疑点。”时光立马接话道。
“一个鸿蒙老妖怪的儿子,想努力拱进先生一系,做暗流,当我们的同行。”
“我说的我们,是说我谠,华夏民国果谠。”
“哦~……哼~”
……
黄廓县。
巴东来还在巷子里走着,早早就有一辆车来到县政府门口,等着监视他。
“七时十一分……”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要么,连标点符号一起背给我!”
“父子俩一路上没跟任何人说话,逗号,路程13分钟,句号。”
巴东来走的累了,找个汽车在车上倚靠了一会儿。
那车里,正是监视他的人。
同样的,县政府里,也有安排的人手,看似是在擦玻璃,实际上眼神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巴东来。
“目标七时十三分到达县政府处,其子巴瀚青也进了他的入职科室。”
“二组特注,目标一直在看着他儿子,露出很担心的样子。担心什么?问号。”
“他儿子要去做什么大不韪之事吗?问号,待查,句号。”
“二组他妈的再说书吗?还来个且听下回分解。在现场的人,居然问我几百里外是什么?什么他的什么?!”
时光气的将枪砸向桌子。
门栓淡淡道:“你这样会把枪损坏的,我知道你随手能调来几百条枪,但真要开打的时候,就是你手上这支。”
时光将枪托一顶,门栓再次捂着自己的裆部。
时光漫不经心:“我又不小心了。”
……
县政府。
巴瀚青江 自己的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接着,将拿上来的报纸一一分发在每个人的桌上。
先是科科长……
做完这些,他开始打扫科室,扫地,倒垃圾……
巴东来躲起来看着儿子。
“县政府上班时间为八时整,但普遍都会晚到二十到三十分钟,二号巴东来从七时十三分到八时三十二分,一直在楼下等待 。”
“但其子巴瀚青频繁活动,期间,打开水一次,拿报纸一次,打扫科室一次,给科长泡茶一次……”门栓汇报完,又引起了时光的不满。
“这些都是用密码发过来的嘛?”
“是的,se加密。”
“我们的译码员没有累死吗?”
门栓闻言,准过身:“踩河卒,你还好嘛?”
那译码员伸出大拇指,示意自己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