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组内几人,除了陆虎,其他人都实力不佳。
陆虎恰巧也在看他们,不快的说道,“娘们一样的队伍还怎么打,你们一会别拖累我。”
嵇子仪一听怒了,脑子还来不及思考,人却已经跳到他面前说到:“喂,你说谁是娘们!”
看到陆虎面露不愉,兰茝立马上前把嵇子仪挡在后面,“是不是娘们,待会赛场见分晓。逞口舌之快,非大丈夫所为。”
“好,我就看你们有何能耐。”
小组赛是两两对战进行淘汰,赢了的小组之间会再进行两组对战淘汰其一。
第一场他们的对手由于上午站了半天,中午又苦读《新兵条例》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一整个队精神萎靡,所以很快就被打的落花流水。初尝胜利,让嵇子仪和钟秀大呼兰茝英明神武,阻止了他们看什么破条例。
第二场他们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对方一共八人,虽然不能说是武艺高强但配合默契,出手攻击各有章法,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啊!为什么要打我俊朗不凡的脸,你们是不是嫉妒我。”嵇子仪哀嚎,脸上被揍青一块紫一块。
钟秀看着这样的嵇子仪调笑道:“不错,不像小白脸了,这样倒有些男子气概了。”
这话让嵇子更加愤慨,提着刀怒气冲冲的就跑到人家队伍中间去,“我和你们拼了!”
“白痴!”钟秀见状骂了一声,赶紧提刀救人,很快也挂了彩。
“一盘散沙。”陆虎提着另一位挂彩的同伴,扔到一边。
兰茝深以为然,指着对方中间那个瘦弱青年对陆虎说道:“我去拿下那个领头人,你带着剩下的人帮我掩护,牵制住其他人。”
陆虎虽与他们多有争执,但也是个懂得判断局势的,立刻带领几人,一人包抄一个,缠住对方。
兰茝见势从后方突袭领头青年。这个青年虽颇善点兵布阵,但武艺不佳,一直被保护在队伍中央。未料到兰茝突然袭击,慌了阵脚,很快被擒住。
同组人见他被擒,一时分神又有陆虎几人紧紧相逼,很快便呈现败势。
兰茝小组险胜。但是,由于之前毫无配合,所以除了兰茝和陆虎,其他人都受了伤,不可再上场作战。
第三场兰茝和陆虎以二人之力对战对方一组。纵使陆虎身手不凡,但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在第四场的时候受了伤。
陆虎深深看了她一眼,走出赛圈。
第五场只剩三只队伍,兰茝被轮空,待另外两只队伍决出胜负时再与胜利一方交战。现在,她可以在一旁等候休息。
嵇子仪钟秀两人见状,立马上前来。嵇子仪原本俊秀的脸已被揍的看不出本来的样子,现在苦着个脸更是丑的不忍直视,“阿酒,弃权吧,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打啊。”
钟秀点头应和:“是啊,不就是两坛酒嘛,我们不要了,你们说是不是?”他看向其他人。
同组人低头未置一词。
“你们觉得我是为了酒嘛,这是军人的尊严,也是对对手的尊重。我楚酒不做逃兵。”几人看着这样的她,好似天生的上位者,眼中充满自信与骄傲,让他们自惭形愧。
此时,两只队伍已决出了胜负,胜利的一方还剩五个人。
兰茝走上前去,与五人对立。能走到这最后决战的队伍,必是实力非凡,况这五人个个高大英武,衬得兰茝尤为瘦弱。尽管北地女子身材修长,不比南方女子娇小,但是站在这几人面前还是不够看的,在场几乎没人相信她会赢得最后的胜利。
“开始吧。”依旧是那清冷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说着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话音刚落,就被五人包围在中间,对她四面夹击。这些人几场淘汰赛下来,显然也是疲乏了,想速战速决。正好,她也想速战速决,缠斗越久,于她越是不利。
对方攻势极快,几次的合作下来让他们形成了极佳的默契,兰茝一时应接不暇。霎时,一片刀光闪过,几人同时对兰茝出刀。
“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实力相差太悬殊了。”
“但是,这小子能走到这里算是不错了,可惜了。”
观赛的人看场面局势一边倒,胜负已分明,便开始评头论足起来。
“快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停止了讨论,再次看向场中六人,准确的说是兰茝。
在五把刀逼近她时,那个瘦小的身影纵身一跃,踏上刀尖,翻身跳出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