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荃用兵如神的声名在外,只要南梁的兵权还在他手中,各国军队欲犯南梁,少不得要掂量一番。
“儿臣定保南梁江山不受外敌来犯。”梁荃掷地有声道。
梁王见梁荃已然明了他的话,面露满意之色,又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此番与你一同出使的楚侍郎亦是武艺不凡,能得北魏女将青眼之人定是不简单,往后他不用去兵部了,你看着给他安排一职务,到时候上呈即可。”
“是,儿臣替楚侍郎谢过父皇。”
看来,兰茝将会成为他的转寰之机。
此刻的梁王还不知道,他今日为安抚梁荃所做的这个决定将会一步步将他推入深渊。那个叫楚酒的少年,将会再次搅乱南梁山河。
梁荃回府时,天色将晚,管事来报,府中有贵客来访,已在书房等候多时。
梁荃心中一动,快步行至书房,果然不出他所料,来人正是不久前与他们分别的楚瞻。
梁荃上前恭敬的问道:“公子如今在何处落脚?”
楚瞻的嘴角泛着笑意,清贵难掩,“我这身份如今行事倒是诸多不便,只能在你这叨扰几日,待明月清泉过几日从北魏回来,再另行打算。”
秋水别院因查出埋有琅琊先生的尸体,已被衙役上了封条,暂不能住人。
“公子能住在这里,亦是梁荃之幸,恰巧,我有一事向公子请教?”
“你可是要问你那二皇兄梁墨?”
“正是。”
楚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都说梁人重文,但极少有人如你那父皇一般将书中之礼运用如斯,尊卑嫡庶,兄友弟恭,宽厚爱民。你那二皇兄是他唯一的嫡子,他自然将其当作储君培养,如今梁墨母族失势,最大的倚仗便是梁王,少不得敛其锋芒。”
梁荃瞬间明白过来,为何梁墨对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而他那父皇许是觉得对他有所亏欠,便在兰茝一事上给了他特权。
思及次,梁荃便把梁王对兰茝的安排说与楚瞻听,“依公子看,楚酒该安排于何处?”
“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