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茝去了城中一家客栈。
正当他们处于温情之中时,刑部大牢里早已闹翻了天。
刑部尚书见到空空如也的牢房,脑中“嗡”得一声炸开了,他跳起来“啪”的一声打在方才被兰茝敲昏的狱卒头上:“人呢,去哪儿了!”
狱卒支支吾吾的开口道:“小人刚一打开牢房便被人敲晕了,实在不知啊。”
刑部尚书再一次觉得他的官场之路要走到尽头了,这次逃得可是谋逆重犯啊,他便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你好端端的开牢房的锁干嘛!”
“二皇子吩咐让我给那女姬换间牢房。”
“二皇子!”刑部尚书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二皇子不是被责令不得出府吗?怎回到刑部大牢来,“你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我仔细说明。”
狱卒这才将事情的始末尽数告知。
刑部尚书闻言,面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意味不明,“既然他不遵守规则,那也别怪我拿他当挡箭牌了。”
梁墨此刻还不知道刑部尚书准备将脏水破在他身上。
他从刑部大牢回到二皇子府时,下人来报,五皇子梁宣已等候他多时。
正好他也有要事与梁宣相商,便快步赶往书房。
在书房内的梁宣见梁墨行色匆匆的赶来,身上还穿着黑色披风,语气带了责怪之意,“二哥,你现在被父皇责令不许出府,但你不仅违抗皇命不说,还去了刑部大牢。难道真如外面的传言所说,你被那位祸国妖姬给迷了眼不成!”
梁墨显然不欲与梁宣商讨此事,对他道:“那位女姬原是梁荃的人,在我与父皇还未去茶楼之前,楚酒便状告我有谋逆之罪,你不觉得此事与他们定有关联吗?”
听他提及状告一事,梁宣露出阴鸷的笑:“我自然想到了,今日我与三哥,八弟还去梁荃府中试探了一番,这梁荃确实是废得不能再废了,若此事真与他有关,二哥也无需担忧,那不过是丧家之犬挣扎的咆哮罢了。”
梁墨听他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想起蔓姬的那番逢场作戏之言,阴恻恻的道了一句:“既然还能挣扎,证明这爪牙还没清理干净,看来要给他来个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