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
终于,在等了数个时辰之后,他才看见头戴帏帽的梁墨向这边走来,脚步急切。
他赶忙上前去迎接,开口问道:“殿下这一趟去了许久,发生了何事。”
梁墨瞳孔微缩,看了一眼四周,对夙凤道:“进去说。”
两人快速从后门进府,这门又被府中侍卫从里面上了锁。
兰茝原本躲在拐角的墙根之下,听见他们的声音消失后,才从拐角处闪身出现,翻身跳上了屋顶。她站在高处向下望过去,恨快便见到这二人进了室内。
兰茝又跳到他们所在房间的房顶之上,偷偷掀开了一片青瓦,趴在瓦片之上,观察着室内的动向。
若她判断的不错,梁墨见到她以后心中定会着急着回来找人商议对策,所以她在知道他快醒来之时并没有马上离开,特意出现在他的面前。
此刻,室内灯火明亮,照得梁墨得双眸也亮得惊人,“夙凤,我今日在酒楼饮了醉生梦死,做了一个很长得梦,梦中我为君三十载……”
梁墨开始对夙凤说出了梦境中得故事。兰茝没想到梁墨一回来不是马上询问这位随侍怎么办,而是在大谈梦境,为君三十载,这真是一个冗长得故事,让在屋顶上得兰茝听得昏昏欲睡。
半个时辰过后,他得春秋霸业终于要讲到了尾声,但他言语间得兴奋之意却分毫不减,“夙凤,我已经迷恋上这种感觉了,这种高高在上俯视一切,掌控一切得感觉。我现在恨不得立马与你商议谋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