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轩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凝视着沈轻狂。
他的面容已经精致得让人惊叹不已,如今再加上那对猩红着眼尾的眸子,更是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要命,这世上有哪个正常女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
沈轻狂心中暗自思忖道。
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风凌轩的衣领,将他猛地拉到自己面前,像一只凶猛的猎豹。
然而,就在她做出这个动作的瞬间,一股剧痛袭来,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手指,同时也松开了拽着风凌轩衣领的手。
就在刚才,当她走进帐篷的时候,那条蛇尾正要变回双腿,然而,却发生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
她亲眼目睹着自己蛇尾上的鳞片一片片剥落下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撕下皮肤一般。
每当一片鳞片落下,她便会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全身的肌肉也随之剧烈抽搐起来。
此时此刻,她的双腿上布满了一片片红红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在那个野人部落里感染了什么要命的疾病。
而此时的风凌轩,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眸瞬间落下一层暗沉。
他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沈轻狂的衣角,身子也往前倾了倾,似乎想要靠近她一些。
他必须和沈轻狂完成圆房之事。
如果沈轻狂不愿意,那么他就只能想办法去引诱她。
如果引诱不行,那就,那就只能采取强硬手段了
在回到大渊之前没有完成这件事,那他回去就只有死。
他的母亲已经急不可待的给他送信过来了,信中的语气冰冷至极,明确表示如果沈轻狂的第一个孩子不是他们狐狸一脉的血液,那他必死无疑。
他死了,他们风家还会继续选其他貌美的男子送入太女府,以确保狐狸一脉能够成功延续血脉。
其实,风凌轩并不害怕死亡,但他却害怕死后再也无法见到沈轻狂。
他的美貌总是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起歹心,无论是他的生母还是他的亲姐,都是如此。
因此,他对生死并没有太多的留恋和恐惧。
然而,当沈轻狂在自己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抛弃他时,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那一刻,他开始相信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人是真心对待他的。
于是,他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尝试活下去。
此时,沈轻狂正注视着风凌轩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只见它一点一点地拽着她的衣角,仿佛在不停地试探着她的反应。
她瞬间明白了风凌轩的意图。
可此时她真的不想再配合风凌轩的这些把戏。
她痛的要死了。
她一把抓住了风凌轩的手,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挑起风凌轩的下巴,看着他的眸子。
“风凌轩,我真的好疼。我们下次再亲好不好?”
听到疼字,风凌轩浑身一抖,瞬间收回了刚刚一身的媚态,脸上露出担忧和紧张之色。
他连忙伸手扶住沈轻狂,小心翼翼地让她躺下,嘴里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刚刚你睡着的时候也是一直在喊。”
沈轻狂笑了笑,松开他的手,然后猛地一扯,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
刹那间,一双布满红痕的美腿便展现在风凌轩的眼前。
风凌轩顿时瞪大了双眼,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手中的红鞭也随之出现,咬牙切齿。
“谁干的,我去弄死他!是不是野人部落的那个红眼睛?”
他说着就要转身冲出去。
沈轻狂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红鞭,阻止他离开,轻声说道:“你再看看,我的这些伤痕可不是普通的红色,而是金色的。”
风凌轩闻言一愣,急忙仔细看去。
果然,沈轻狂那白皙的双腿上虽然布满了红痕,但每一个红痕的周围都有着一圈淡淡的金色痕迹。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想要触碰一下那些伤痕,但又害怕会弄疼她。
“疼吗?什么时候的事情?”风凌轩担忧地问道。
“非常疼。在野人部落,我的蛇尾出来的时候,其实我就感到了很疼。
刚刚那蛇尾变回双腿的时候,我看着这蛇尾是冒着金光变成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