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怕和外面洒扫的侍女一样。
被割了舌头。
“是。”
花月奴屈身行礼,走进了房间。
一时间偌大的地方只剩下白泽和邀月两人。
白泽炙热的目光时不时的传来,邀月不适的抿抿唇。
毕竟他是第一个不怕她的男人。
“你若不想失去这双眼珠子,便转过头去!”
邀月色厉内荏的说道。
白泽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偷看,被当事人一下子就发现了。
连忙低着头,转过身不再看她。
然而不知怎的,那花月奴进入房间后,就像是失踪了一样。
久久不见人出来。
白泽便又大着胆子,时不时的往邀月那边看一眼,在人要看过来时,快速的转过去。
邀月玄玉功已至第八重,不需多长时日就会突破第九重。
哪里发现不了少年一分钟八百个假动作。
只是懒得戳穿他罢了。
不过是少年被她发现时,眼神湿漉漉的,像极了可怜小狗,委屈巴巴的。
让她布满尖刺的心仿佛有那么点软了。
这才让她压下心里的不适。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等到人出来。
邀月终是坐不住了,直接推开房间大门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江枫脆弱的躺在花月奴的怀里,怜星嘴角挂着鲜血。
都已经陷入了昏迷。
“这是怎么回事?”
“二宫主强行为江公子疗伤,谁知江公子体内的真气居然冲撞了二宫主。”
“真是个废物。”
邀月看了看怜星,发现她的体内也有些许阴的黑气。
猜想肯定是她想要强行给这男人疗伤,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念在她是她妹妹的份上,邀月还是抱着怜星离开,回了自己的住处。
花月奴只要再吩咐人去熬药,然后给江枫喂药。
至于白泽,早在邀月抱着怜星离开时,进入了江枫的房间。
帮着花月奴一起将人给扶了起来,以便她好喂药。
“月奴姐姐,真是麻烦你们了,也不知道江枫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好。”
“不妨事,既然大宫主没有说什么,那肯定对你们留下没有多大意见,不过你们伤好了,还是要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