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朗角你放肆!”
“不让容我放肆,也放肆多回了!这样一个垃圾,老执刃和少主尸骨未寒,你不去调查他们的死因,反而来污蔑血脉亲人,这便是一个执刃该做的吗?”
白泽也气的脸红脖子粗,十年前那次偷袭,他身受重伤,导致自己体弱多病,如今只是气急,多说了几句话,就咳嗽个不停。
雪长老心疼他咳坏了身子,连忙给他递了杯水。
一转身反倒是对上了宫子羽,像是看负心人般的眼神。
“抱歉,是朗角太过激动了。”
白泽适时露出一抹苦笑,从怀里拿出一块洁白的帕子,擦了擦唇角。
雪长老眼尖,看到上面竟是有一小片鲜红的血迹。
“来来来,阿泽快坐下说,你身子弱,莫要累着了。”
这孩子是他们雪宫好不容易救下来的,十年就算养条狗也熟了。
更何况是人,白泽嘴甜,若是他想,能哄的人不知天南地北。
雪长老说是偏心宫子羽,但也仅限于白泽不在的时候。
只要有白泽在,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雪长老和花长老都只会偏心他。
本来月长老只要白泽花时间哄哄,也是可以这样的,但白泽厌恶极了他,实在不愿意多花一点心思在他头上。
平日里白泽总会送些华而不实或者没啥大用的小东西,给两位长老。
名头就是自己做的,或者从哪里花了很大功夫才找到的。
两个老人这个年纪了,什么没见过,只是觉得孩子心善,愿意和他们这些老头子玩。
时间一久就把白泽当自己孩子疼了。
……
白泽找了个位置坐下,时不时的喝口水,让一旁还站着的宫子羽看着就生气。
“可他们是被毒死的,宫门上下日日服用宫远徵制作的百草萃,若不是百草萃出了问题,他们怎么会出事?”
宫子羽还是不放弃自己的理论,虽然他也知道这事不对劲。
但目前他迫切的想要扳回一局,哪怕明知自己的话有缺陷。
也不愿放过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