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白泽像是打了羊胎素,整个人瞬间蓬起来了。
正准备如同往日在家那般,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如今已然成亲了。
于是,白泽回眸牵着王银钏的手,两人一同进入白府。
担心白泽一夜都没怎么睡好的白父白母,突然听到管家说儿子带着相府千金回来了。
还以为是错觉呢,没过一会儿,自家宝贝儿子那熟悉的声音就从前面传来。
“我的儿,快让娘看看!”
白母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花,一边上下打量着白泽。
很好,没有缺胳膊少腿。
趁空隙,白母又把白泽的袖子撩开,果不其然,在白泽手腕上发现了两道还略有些青紫的痕迹。
如果说方才只是装模作样的话,现在就是真正的心疼了。
都说传言不可尽信,但白母觉得这传言才是真。
相府二小姐,刁蛮任性,心狠手辣!
看给她水灵灵的儿子,折腾成什么样了。
也不知道衣服下面有没有鞭痕。
那些大户人家的,多是有些变态的。
王银钏不比白泽矮多少,虽说站在白泽身后,但也发现白母看到白泽手腕上的痕迹。
心中闪过一抹不安。
“娘,这是王夫人送我的镯子,没想到我手腕太粗了,带不进去,银钏便替我把镯子打碎了,您可别因为看多了话本子,就胡思乱想啊。”
白母脸上略有些尴尬之色,的确,她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爱好。
看着王银钏的眼神里,也有些歉意。
若是王银钏以前,必定不会就在这儿看人眼色,但到底眼前这两人是阿泽的父母。
忍也就忍了。
“银钏见过爹,见过娘!”
侧行一礼,白父白母赶忙往两边迈了一步。
他们只是商贾,且自己儿子就是入赘,当不得大礼。
而且白父白母还担心王允会秋后算账呢。
王银钏到底是相府千金,让她屈尊给商户行礼,也就罢了,毕竟是为了白泽。
可这两人不给她面子,她便也没了好脸色。
自顾自的起身,站在白泽身边,不再多言。
许是白父发现王银钏的不悦,暗中拉了拉自家夫人的衣袖,示意她别再多说。
这才让王银钏的脸色好看一些。
两人一同回了白府,自然不会见了面就离开,直到用了午饭。
白泽才与王银钏商量准备回去。
“你不是在家里不自在吗?咱们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的。”
“可是姐姐也不自在,我是入赘你们王府的,自然要考虑姐姐的心情。”
因着他们昨日新婚之夜闹得太过,白泽手腕上的伤口很深,直到现在都还很清晰。
本来王银钏一早起来就自责不已。
但话是这么说,白母不给她好脸色看,她心里也不舒服。
“要不咱们在相府附近买个宅子,就咱们俩住,这样都好,阿泽觉得怎么样?”
“也好,不过这么做会不会让父亲大人不开心?”
“无妨。”
王允一生只有三个女儿,如今到了这个年纪他也不打算再多个孩子出来。
给三个女儿招婿其实是希望他们成婚后,生下的男孩可以姓王,这样他们王家也算有后了。
偏偏大女儿和苏龙一直,没有好消息传来。
临到出门,白母很是不舍白泽,想着儿子能在相府过的舒坦些。
看到王银钏也多了些好脸色,还把自己从白泽祖母那里,得来的祖传玉佩给了一块王银钏。
因着白泽还有个大哥在外游历,平时不常回家。
这玉佩是个福禄寿三色的玉制成的,阴阳鱼模样,合在一起可以成为一个圆形。
“银钏,我这儿子从小娇生惯养,从没吃过苦,为娘的什么也不求,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
白母眼里的祈求呼之欲出,王银钏知道这是不希望白泽手上再出现那样的伤口呢。
“阿泽是我看中的夫婿,我自是喜欢的,只是闺房情趣,娘和爹也是从那时候走过来的不是。”
白父白母对视一眼,再不多说,看着白泽和王银钏一同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马车里。
王银钏‘狠狠地’揪住白泽还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