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顺着手臂的经脉进入,不多久他便软了身子,晃晃悠悠的跌坐在地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另一个人本就弱于他,眼下中年男子倒下,那年轻人心就慌了。
接连露出好几个破绽。
白泽看准时机,一剑刺中他的裆部,将某块孽根直接挑断。
中年男子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那二两肉成抛物线状,掉落在他的不远处。
“啊啊啊!!!”
私处的痛苦让他躺在地上尖叫出声,中年男子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看向白泽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恨意。
“王爷是谁?”
“……”
又是一剑,削掉男子的四只手指。
“王爷是谁?”
白泽身穿一身象牙白长袍,看着面如冠玉,风度翩翩。
只是手上的动作却算不得温柔,他眼带笑意,温柔的看着中年男子。
“……”
“还不说吗?真麻烦!”
白泽说完,手里的长剑便横在了年轻人的脖颈处。
“我说,我说!你要保证不杀我们。”
“你!没有资格同我讲条件!”
长剑逼近,年轻男人的脖颈处,出现一条血线。
“是……是祁王!他给了我们五十两银子,就在城东……”
中年男子声音戛然而止,再一看。
他的头和身子已经离家出走。
“子不教父子过!”
亲眼看到父亲人首分离,年轻男子当即便被吓晕了过去。
而某处居然还能流出血迹混合着骚臭味儿。
一旁昏迷中的柳惜音仰躺在地上,口中发出难耐的哼唧。
头旁边的地上还能看到白色药粉。
白泽明白她应该是被人下了药。
“柳姑娘,柳姑娘醒醒!”
柳惜音是被人打晕,带到这里,听到有人喊她。
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想到昏迷前遇到的坏人,柳惜音下意识的往后退。
却在看到白泽时,松了口气。
“小白哥,你……”
浑身的燥热让她止不住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