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滩水了。
也是一阵尴尬,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好在大田是个清醒的,知道有外人在场,到底没太放纵自己。
“婉宁姑娘,你进去之后切记只有半炷香时辰,若是错了时辰,俺就……”
“大田哥说我,不可以称俺!”
“哦哦哦,我,我就换班了,若是被别人发现了,俺……我就要吃瓜落了。”
大田是白泽他们后来招募的将士,平日只负责看守营帐。
白泽对将士们很好,一天三顿饭,顿顿都有肉吃,每月还有月例。
路上救助的难民一听这个条件,当下就直接加入了军队。
这也是为什么领地里只有老弱妇孺在干活,因为年轻的壮劳力都参军去了。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及时出来!”
大田让出一条路,刚好能让婉宁过去。
看着紧闭的大门。
婉宁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腿跨了进去。
她一向是骄傲的,哪怕现在身份地位不同了。
白泽的营帐布置的很简单,一眼可以望的到头,婉宁曾在这里住过几天。
虽说已经过了很久,但她却还记得这里的摆设。
走过一道屏风。
就是白泽的床榻,走近就能看到,床上躺着的人。
他皱着眉,看起来睡得很不安稳。
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就连唇色都是苍白的。
看着还有些干裂,像是许久没有喝水了。
“白将军,白将军!”
婉宁试探着叫了两声。
毕竟当初她就醒了,只是碍于有不认识的人在,她便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
因着有前车之鉴,所以这次她格外的注意这一点。
毕竟自己的心思有些恶劣,她想做的事也很坏。
如果白泽醒了,婉宁怕白泽会厌恶她。
一连叫了几声,白泽都没有醒过来。
只是紧皱着的眉,松了一些。
可能是婉宁的叫声,赶走了白泽梦里的恶狼吧。
“……”
“什么?”
白泽蠕动着嘴唇,像是在说什么。
她侧耳倾听着。
“水,想喝水!”
原来是要喝水,婉宁转身就看到桌子上的水壶。
走过去摸了一下壶身,还是热的,应该是不久前备好的。
拿着茶壶倒了小半碗水,婉宁再次来到白泽身边。
她搀扶着白泽,将把水给他喂进去,然而水流又顺着白泽的嘴角都流出来了。
折腾了很久,还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眼见着半炷香时辰到了,外面传来大田的喊声。
婉宁紧皱的眉头,骤的一松,像是有了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