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也在绷紧蓄势。
思伽被原罪诱惑,每一个毛孔都沉醉在男子独特的气息之下,渴望着更深的贴合,一手勾着韩昭旭的脖子,品尝甘甜,一手滑入对方的衣襟。这个年轻的男子习武十年,触手所到的肌肉紧实平滑,线条流畅,皮肤之下蕴藏着让女人陶醉的力量,欲之化作一滩c混水,包裹住这份刚阳。忽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破坏了这份和谐,思伽本能的要躲开。
韩昭旭敖红了双眸,下意识地便止住扭动的腰肢,上半身再次压到思伽的身上,头挨在一起,鼻尖触碰,呼吸激ao错,灼热的气息融化了思伽身心的缔结。
虽然痛得很,可是这种感觉痛苦中又有从没有尝过的隐秘的快乐,这一点点神秘的乐趣或许韩昭旭感觉更甚,看着思伽瘫在chuang上任君采撷的模样更加癫狂。托着少女的粉臀往自己压。
也不知过了多久,思伽已经浑身汗湿,一滩烂泥,□火辣,想要抽身而去了,韩昭旭还不竭的征伐着。思伽无奈地追溯另一种快乐,揽过男人的脖子寻找濡湿温软的慰藉,哪知道韩昭旭被快感左右,把思伽的舌根绞得生疼。
疾风骤雨停歇,思伽还在失神中,不知道自己bi出了面脸的泪水,雨打花娇,媚态横生
韩昭旭心生爱惜,把思伽拘在怀里,食指第二节指骨揩尽其脸颊上的泪水。
☆、第74章牛ru
或许是换了chuang,或许是身体不适,思伽一晚上睡梦里很不安稳,早早的觉醒,还未睁开眼睛,忽而就先想起睡前做的……做的男女之事,先羞了,自然的把头往被子里埋,昨儿睡着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的里间还是外间。娘说,侍夫者为妻,不管是寻常百姓之家,还是高门大户之家,妻子最根本的任务,便是要时时刻刻的准备着伺候丈夫,所以,在chuang榻上,男里女外,妻子要睡在外面,丈夫夜起的时候,递水什么的都方便。思伽回忆着昨天最后的记忆,被褥下的手往左探,伸了一臂之长,没有摸到温暖的体温,翻了身,被褥下的手更加紧张的往右边移,还是没有。思伽的心沉了沉,缓缓撑开眼皮,入目的一切,只有一片火红。
“来人!”思伽暮然拥被坐起,他为什么没有睡在身边?脑袋一团杂乱,新婚之夜被丈夫抛弃的可伶小媳妇淆然泪下的画面自动跳入,思伽握起拳头砸砸自己的脑袋。
思伽那一声脱口而出的惊叫喊得响,隔间值夜的人立马披衣过来,挽起三层帐幔。
“二爷去哪里了?”思伽一眼先看到阿芒,忙问道,语气里有带着一点点委屈和恐惧。
一般值夜屋内是留下一个警醒的大丫鬟,不过,沈家陪嫁刚刚驻进韩家,各处当差都要重新学习,是以,阿芒和曼霜都守在耳房里。曼霜虽看见二奶奶是问向阿芒的,可自己是负责伺候二爷的丫鬟,连忙答道:“二爷在院子的日子,平旦时刻就要去院子左侧的武厅习武半个时辰,今儿已经去了。”
平旦,天天五更起chuang!思伽看着外面还是灰朦朦一片,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寅时快五刻了。”阿芒道。
在这个全然陌生的房子里,略微熟悉的只有一样。思伽掀开被子,阿芒把烘在暖炉上的衣服拿过来,忍着身体第一次开发后的不适,思伽穿好了衣服,罩了一件月白色缎面夹鸭绒毛的披肩,随意把所有的头发挽在一起,便出了正房,往左转。曼霜在前引导,阿芒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