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好马配好鞍,好马配好名,思伽想了好久,才道:“驰骤烈风,举帆之疾,不如叫惊帆吧。”
韩昭旭歪人生歪心,却听出另一层谐音:阅尽千帆皆不是,天长地久夜未央,心下甜蜜道:“好名字!”
思伽横着坐了一会儿,就扭着身子要叉这坐,这身衣服,本来就是正经骑马服,不用人抱着。韩昭旭依她,就给她换了个姿势。
临近中午的时候,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一户人家就坐落在前面不远处的山坳中,做了吃食放在路边买,赚点小钱贴补家用。车里是带着所有人的午饭点心的,还有炉子煤炭,热热就能吃的,思伽却好奇路边摊的味道,让丫鬟过去打听。是卖饼的,不夹臊子两文钱一张,夹臊子四文钱一张,臊子是三月里时鲜的几种野菜混着肉和蛋做成的。
因为客源不稳,对方不敢做多了,做多了都要自己吃,全买下,也不过三十多张饼子和一小盆臊子,思伽尝着新鲜,可劲的夹着臊子吃,臊子分给韩昭旭和几个丫鬟们就用完了,其他人也不是啃白的,就着家里的菜吃了。因为向对方打听了臊子的做法,算是偷人手艺,一百多文钱的东西,给了他二两银子。
到天全黑了,韩昭旭一行才到了庄子。这个庄子是因为傅氏之功赐在韩昭旭名下的,有近二十五顷的地,这一次受赏,又追了十顷,就是三千五百亩土地了,近八十家佃户伺候这三千五百亩土地,有三四百人口,已经形成了一个村子的模样。不同的是,中间有个极气派的院子,就像是几十间平民房拱卫着一栋豪华别墅。
院子前面,星星点点的火把亮着,走近看见一个矮矮瘦瘦的汉子站中间,穿的最是体面,还戴了个帽子,像是庄头,后面一大群几十人,应该是每家佃户的代表。
韩昭旭打马走在前面,弯腰和中间的人说了几句话,后面的人都散了。思伽才下了车进院子,院子的主屋灯火通明,屋里桌椅几架,被褥帐幔都是家里拿来的,思伽坐下,c混燕就倒了杯金银花茉莉茶出来,杯子还是思伽用惯的那个白瓷绘五彩的暖杯。
思伽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温温笑道:“你和c混燕下去休息吧,比我们早了一个黑夜出发的,不过几个时辰就收拾出家里的样子来,眼睛都肿着呢。”
c混燕和秀儿告退,夏果过来给思伽拆发髻,脱衣裳道:“奶奶也早点洗洗睡,再让个媳妇松松身骨,坐了六七个时辰的马车呢。”
思伽打着哈哈,自己也帮手摘耳环,道:“吨吨现在是一身土,就让它脏着吧,明天再给它洗澡。”
含巧从净房出来,笑道:“水都备好了,奶奶先去洗吧,我去找沐浴皂膏出来,幸亏我出门前多拿了两盒子,不然,吨吨现在都是灰的了,只够它用的。”
停下来,思伽就觉得没力气,连泡澡的力气都没有,不想坐着,要躺着,匆匆洗了澡,洗了头,就出来了,歪在chuang上,等头发gan一点好睡觉,一个媳妇给思伽搓揉着身体。夏果,含巧,思伽早打发她们下去了,都是一样的路走过来的,谁比谁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