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掰碎了说透吧。”思伽直视着思仟轻轻笑道:“二姐以为我做了什么,丢手帕呢,还是寄荷包,或是不知羞耻的拉着他的手泣诉衷肠,才让他等了我两年。二姐以yin心度yin情,二郎在京城什么没有见过,处心积虑的俘获,一个闺阁女子,怎么能凭着你所以为的肮脏伎俩,俘获一个男子的敬重。”
思仟手指掐在扶手上,嘲笑道:“我又怎么知道,你从哪里学来了内媚的本事,笼络得你的丈夫,至今都不看别的女人一眼。”
“所以,二姐这样偷窥着我的丈夫,也别怪我做妹妹的冷血无情。”思伽抓起榻上的杯盏,掷到地上,摔得粉碎,缓了一口气,平静的道:“你和我的姐妹之情,犹如此盏,从今以后,各过各的,互不相扰。你也别想把你闯的那些祸,往我的头上引,看不起我,还要用我,我没有那么贱,凭大家同姓一个沈,就对你予取予求。”
思仟瘫倒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的碎盏,脑子一片空白,拍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迷惘许久,怅然若失,最后扫视了思伊思侬几分了然之后,几分厌恶的眼神,破罐子破摔的道:“我知道我这样落魄的样子,你们也是嫌弃了的,我走,我走!”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偏执可憎的样子了?”思侬第一次意识到,思仟比原来知道的,要陌生许多,好像从来不曾熟知。
“我一路看来,也没有明白,她到底是用什么样的眼光,打量周围的世界,以至于在她的心里,自己成为了世上最委屈可怜的模样,而导致了现在这样,不知所谓。”思伽淡淡的道:“或许,我和她今日姐妹情断,回头能让她有冷静的可能吧。”
阿芒和绿竹扫了碎瓷片,思伊和思侬同坐榻上,两人之前后半截没听明白,现在懂个隐约,有些事情,是不能深究的,所以齐齐缄默。
思伽没打算宣扬夫妻相得的心路历程,所以也不提前情,转头问道:“大姐夫今日出来,样样还好吗,原来是该去姐姐家里问候的,只是这样一来,大姐夫就不得安宁了,应酬我们,不在这一两天。”
思伊难得十几天来,脸上露了第一个笑容:“景年说,从第二天起,就给他换了一个僻静朝阳的位置,每天吃的饭菜是单供的,全新厚厚被褥也送了一条,来回问话的刑名也算客气,必定是承了妹妹家情的缘故,今天早上回来说,原是该亲来府上致谢的,只是殿试在即,前面的事吓怕了,为了避嫌,现在是一步都不敢多走了,又有些激ng神不济,锦衣卫里的作息,都是昼夜颠倒的审讯人,景年他睡相不好,到底不如家里安稳,有些颓靡,洗了澡吃了饭后就困了,在家里歇着呢,得把颠倒的作息调回来。”
“本来就无需如此客套,大事要紧,阿芒,把东西拿出来。”思伽扬声喊道。这才是今天出来,来见思伊的重点,一岔岔到现在。
阿芒拿进来一个古朴的红木匣子,思伽推给思伊道:“姐姐,二郎有个好友,是五经学士孟大人家的公子,自幼和二郎是在东宫伴读长大的,少时他们在宫中,也得皇上垂顾学问,其中,那位孟公子是少年高才,束发之年文章已经深得皇上赞许,还有别的三四篇文章,都是皇上赞誉过的,姐夫看了,或许有所裨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