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个男人的,
其他的人,他都是纯欣赏的。
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要赵厚昕明目张胆的至石颓当于死地,而让自己陷入囹圄?
棒声响过戌时,韩昭旭才回来,晚膳也没用,就着小菜吃了两碗卤肉面才饱。
“我明天想去景王府看看姜姐姐,你看行吗?”思伽看着韩昭旭吃好了才道。
韩昭旭漱了口,拿帕子擦着手:“缓几天过去,景王妃,世子妃都倒下了,姜氏忙不过来,怀玉下面好几个庶出的兄弟闹得厉害,现在王府里乱得很。”
石颓当是伯府的世子,不是随随便便被人弄死了,告状无门的冯渊之流,景王府的承孙打死了他,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官司必然打到御前,大理寺,燕京府尹,刑部,宗人府,还有好几个御史,都开始上奏章了,弹劾赵厚昕杀人的,弹劾景王府教子不善,还有要求罢免景王世子宗人令之位的。
思伽点头,又小心问道:“他……应该不会赔命吧?”杀人偿命,只有地位平等的双方相互殴杀才会偿命,赵厚昕的命,怎么的也比石颓当的高贵。
“不会,皇上觉得石家引诱坏了先太子,早就想灭了石家了。怀玉杀了石颓当算是给皇上出气了。”
此事关乎先太子之死的秘辛,思伽不想知道其中丑陋的真相,也不问了。
韩昭旭自叹道:“怀玉自己把失德送到皇上手里,皇上也不会放过他。景王的王爵,怀玉没有机会了。”
思伽心里还牵挂着另一件事,秀儿一家官奴,是赵厚昕名下的财产,赵厚昕要是失去了景王府承孙的地位,他名下的东西就要收回去,重新分配。要是姜氏还能立在景王府还好,要是姜氏连着也被毁了,秀儿一家得要回来。
隔了三日,事情有了圣裁。赵厚昕身上镇国将军的爵位没了,本人开除宗籍,削为平民,不再为宗室子弟。其妻姜氏和他们的儿子依然保留了地位,也就是说,赵厚昕一个人被逐出皇族了。景王世子自请辞了宗人令,皇上却是没准。景王府就折进了一个赵厚昕,皇上对景王府,也算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芜湖会馆的格致斋,几个没有和赵厚昕生分的朋友凑了一桌,给从牢里放出来的赵厚昕去晦气。赵厚昕在席间依然是嘻嘻哈哈的,没有颓废之色,吃好喝好,尽散之时,留下韩昭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