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就是为了这个。”
姐妹失和虽然没有兄弟失和那么严重,也是沈家的丑闻,之前思伽和思仟已经断交,也是关起门来相互冷眼,在外人面前可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思伽挥手,示意绿竹按自己说的做,道:“我已经仁至义尽,无需再忍了!”
“是,我们忍着她原不是为了她,是为了老太太。老太太有了年纪,思仟是老太太养过的,她自己把自己折腾的众叛亲离的,伤心的是老太太。”思侬痛惜道。
思伽没有动摇,疾言道:“我已经为了孝顺老太太放她一马了,是她不知道珍惜,还变本加厉。是她把这层窗户纸先捅破的,从她开口捏造我的鬼话,把我的内帷之事宣扬出去,外面的人,已经在看我们俩的笑话了,暗着笑话,和明着笑话,都是笑话,有什么区别。沈家的家丑,早晚有捂不住的时候,脓包还是早挑破的好。我说嘛,我的事情就算了,我婆婆那身子,大家都看在眼里,也算了。母亲的事,别人怎么猜的那么准呀,当初我们可是远在贵州,母亲当年生产的时候,守着的就那么几个人,德贡官寨没一个沈家的奴仆。母亲的事捂的严实,就是你和大姐,都不知道内情吧,只知道母亲夭折了一个孩子,却不知道是……怎么生下来的,我正自责自己把母亲也带累进去,原来根结出在这里。我记得孝顺老太太,我更记得孝顺母亲,反正我的名声就这样了,没有更坏了的。不就是姐妹吗,她在外人面前这么编排我,对我下手可没有留情呀,新仇旧恨我这次一起算,为了我,为了母亲,我这次也要治死她,为了沈家,这样的女儿也不足惜,早点清理门户的好,再容着她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怎样拖累沈家。断臂求生,沈思仟,就是沈家的烂臂!”
估计是韦家在外面堵了大理寺的人,京城权贵边地,大理寺的人,最怕接手的官司,就是两家势均力敌的官家相告起来,大理寺卿只是正三品,很多人都得罪不起呀。韩家是二等公爵,超一品,手掌军权,韩家父子是皇上面前的宠臣,安庆大长公主也是超品,虽然没有实权,架不住她噱头大呀,宗室里辈分老高了,皇上见了还得叫声姑姑,两家能和解就和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