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烈有点疑惑。
“五年前我一个小兄弟在北疆牺牲了,家里农村的,他老婆坚持了两年后回了娘家,留下两个老的和一个孩子,过得不好。这次星火基金会,他家是第一批受捐人,光是现金就给了八十万,小孩以后的费用也由基金会承担到大学毕业,所以我得谢谢你啊!”余忠道。
“没什么,我也就捐了点钱。”赵烈笑道。
“那也要你舍得捐才行啊。我们警察主要的牺牲在缉毒这一块,反恐这一块还好,主要的牺牲人员还是军方和武警这一块更多。”余忠指了指李高明道。
李高明沉重地点点头道:“我服役了十五年,头几年在北疆,后面又去了南疆,曾经的战友,手下的兄弟,总计有六人牺牲。这不算其他兄弟单位的。”
“我都联系过了,这次也有两个在受捐名单上。烈虎,就为了这,我们这些人把命卖给你都没问题。”
“不是,李哥,钱真算不了什么。”赵烈道。
“烈虎,我问你个事,星火基金会只给反恐牺牲的人捐款吗?缉毒这一块没安排?”李高明又问道。
“这个我知道。”余忠笑道:“本来是只有反恐的这一块,不过后来善款数量上来了,所以赵理事长,就是烈虎的姐姐,建议扩大捐款的范围,把缉毒牺牲人员这一块也包进来。”
“那太好了!”李高明等人都高兴起来。
“我后来几年呆在南疆,一些手下兄弟基本都是牺牲地缉毒这一块。有的吧,境外任务,人都没回来。”李高明叹道。
几人再聊了一会儿后,余忠开始干正事了。
他是公安部的调查员,直接联系了澳门警署。
二十分钟之后,几个警署的高层过来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