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要问出结果的时候,玩具球落在了鼠鼠的屁股上,鼠鼠摔了一个趔趄。
工藤雪抿嘴偷笑,用心灵感应告诉鼠鼠:“这就是所谓的‘竹笋炒肉’,怎么样体验不错吧!”
鼠鼠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气呼呼地瞪着工藤雪,“哼,小雪你太坏了,居然拿我寻开心。” 它的毛都竖了起来,像个愤怒的小毛球。
安室透看着一人一鼠有趣的互动,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工藤雪笑着耸耸肩,“谁让你调皮,总想着给我挖坑。”
哈罗跑了过来,摇着尾巴,欢快地围着工藤雪转圈。它似乎在为自己的“杰作”感到得意,嘴里还发出汪汪的声音。
鼠鼠冲着哈罗挥舞着小爪子,“都怪你,坏狗狗!”
哈罗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回应鼠鼠的指责,然后继续欢快地蹦跶着。
安室透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他抚摸着哈罗的头,“好啦,该去睡觉了。”
哈罗乖乖地跟着安室透走向卧室,还不时回头看看工藤雪。一场闹剧这才落下帷幕,安全屋内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地上。
经过一夜的沉寂,新的一天悄然到来。
工藤雪穿戴好灰黑色的衣服和半遮面的蝴蝶面具,被安室透送到群马县树林的附近位置便开车离开了。
鼠鼠趁机掏出头,坐等开机的那一刻。
工藤雪等了没几分钟,贝尔摩德开着黄色的车子停到面前。
“佳酿,上车吧。”
工藤雪一言不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贝尔摩德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工藤雪,笑得意味深长。“佳酿,上次你跟琴酒切磋还蛮有意思的,最近那位先生可是让琴酒亲自惩罚朗姆呢,你知道缘由吧!”
工藤雪挑眉,“苦艾酒,你是想打听哪方面的消息,还是想收集某些看不顺眼的人的八卦呢?”
贝尔摩德咯咯笑了起来,“佳酿,你还是这么犀利。我呀,不过是好奇那位先生的心思罢了。琴酒和朗姆,他们之间的纠葛说不定会影响到我们呢。”
说着,她轻轻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过一个弯道。
“再说了,多知道一些内幕,对我们在组织里生存也有好处,不是吗?”她又透过后视镜看着工藤雪,眼神中带着几分试探。
随后,贝尔摩德轻轻叹气,“不过,要是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反正组织里的事,总是复杂又难懂。”
她看着前方的道路,不再说话,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苦艾酒,组织里的这些纷争我可不想参与,我只关心自己的任务。”
贝尔摩德嘴角上扬,“佳酿,别这么冷漠嘛。在这组织里,大家都得相互依存,消息灵通些总没坏处。”
车子继续前行,两旁的树木飞速后退。“佳酿,你说那位先生这次把我们召集起来,到底所为何事?”
“等见到老人家,不就知道了?现在胡乱猜测,毫无意义。”
“也是,不过这一路上总得找点话题聊聊,不然多无聊。”
在她以为问不到想要的消息,而不能暗中保护那三个小家伙时,工藤雪开口了,“棋中局,局中棋,双向制衡。”
贝尔摩德眼神微微一凝,“佳酿,你说的棋中局,局中棋,双向制衡。难道是指那位先生想利用琴酒对朗姆的惩罚来进一步把控组织内部的势力平衡?
琴酒一直是那位先生的利刃,而朗姆办事不力似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会不会是杀鸡儆猴给其他人看?”
工藤雪依旧看着窗外,“苦艾酒,组织的水远比你想象的深。琴酒的行动看似是那位先生的命令,但琴酒自己的心思又有多少人能看透。朗姆在组织多年根基深厚,他会甘心受罚?”
“那你觉得朗姆接下来会怎么做?”
“朗姆要么会在暗中布局,将这次惩罚的影响降到最低,要么会借势反击,但目前来看,他应该还摸不清老人家的真实意图。”
贝尔摩德轻踩刹车,车子缓缓停下,“佳酿,照你这么说,组织怕是要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了。那我们该如何自处?”
“以不变应万变,做好自己的事,别被卷进他们的争斗中。”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佳酿,你觉得那位先生对我们的信任还有几分?”
“在老人家眼里,我们都不过是棋子,信任这种东西,随时都可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