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剪吧。你算准了只要把指甲留长,唯子小姐就会借你。”
小暮留海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这,这一切全部都只是你们的想象吧。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不是吗?”
工藤雪听到小暮留海的话,不禁嗤笑出声,“小暮留海,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你手指上的指甲,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柯南趁机抓住小暮留海要缩回的那只手:“其实很明显啊,因为大姐姐好不容易借到了指甲剪,却没有剪指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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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示你早就知道你们今天已经不会再有机会练习了,所以根本不需要剪指甲。”
小暮留海听到工藤雪和柯南的话语,心中一惊,被震惊得不敢说话。她害怕自己多说一个字,就会多露出一个破绽。
安室透边说边往前走,“而且我想被当作凶器的毛线上,除了萩江小姐的血迹,应该也会验出专属于你的指纹吧。
毕竟凭现在的科学办案水准,连一般常见的硬式网球毛茸茸的球面上,都可以成功采集到指纹。”
小暮留海满脸写着不可置信,她已经惊讶地张开了嘴,刚往后退了一小步。笛川唯子和木船染花立刻走到小暮留海面前,用身体挡住了她,像是在替她撑腰。
木船染花怒不可遏地直接开怼:“你们简直是在胡说八道!留海她怎么会用那顶毛线帽当作杀人工具呢?”
笛川唯子附和着:“就是啊。因为那可是留海和朱音感情最好的证明。”
小暮留海再也绷不住内心压下的那股恨意,她大声叫喊:“没错,正因为那是朱音织的毛线帽,我才会特地拿来利用,我要让她感受到朱音的恨意。”
二人转身看着她,小暮留海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仇恨:“你们知道朱音弄坏嗓子的原因吧。”
笛川唯子一脸的平静,“我记得是喝醉的萩江说了一句话。”
木船染花回忆着过往,“她说希望她的歌声更有深度。”
小暮留海说出了自己的揣测,“没错,把那句话当真的朱音用难以下咽的酒漱口,还把脸埋进坐垫里使劲地放声大喊,总算让嗓音变得沙哑有磁性。
谁知道萩江却说‘那是什么声音啊,以前的还比较好吧。没办法了,下次登台就由唯子来负责当主唱吧,朱音你就别唱了。’
她居然这么说,太过分了吧。那家伙根本不知道,朱音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之后过了几天,朱音就想不开撞车自杀了,所以我今天才一定要替含恨而死的朱音报仇雪恨。”
木船染花摇头,“不,那不是自杀,只是一起交通意外。”
小暮留海带着怒气反驳:“就是自杀,是自杀。否则,朱音怎么可能会闯红灯。”
笛川唯子平复着情绪激动的小暮留海,“不是这样的,留海。不看红绿灯就冲到车道上的是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小男孩,朱音她是为了要救那个孩子,所以才会被车子撞到的。”
小暮留海不相信笛川唯子的话,她大声呵斥:“你骗人,你们说的一定不是真的。因为萩江明明在朱音的葬礼上说过,她说朱音会死全都是她害的。”
笛川唯子只好告诉她实情:“那一定是因为,朱音遵守了萩江对她的嘱咐。”
小暮留海带着疑惑:“遵守萩江的嘱咐?”
“在嗓子治好之前绝对不要出声,如果只是这种沙哑的程度,一定还可以再恢复原本的美声,还说很抱歉,她借着醉意说了那些蠢话。”
听到这话,小暮留海的眼角含着泪珠,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木船染花走上前,轻轻抱住了她,安抚着她的情绪:“所以目击到那起车祸的人说,朱音在出声警告那孩子危险之前,就准备挺身过去救人了。”
笛川唯子叹气,“留海,这些你都不知道吧。因为朱音的死打击太大,让你病倒了。”
小暮留海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哭的撕心裂肺:“怎么会,我竟然把萩江……”
小暮留海是因为误会萩江害死了朱音,才会犯下如此罪行。但现在,真相已经大白,小暮留海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另一边,高木警官带着几名警察去搜垃圾桶。不一会儿,他们就找到了一个沾有安眠药的塑料瓶。
鉴定人员也对被害者的毛线帽进行了检查,发现了帽子里的毛线有被编织过的痕迹。
小暮留海擦了擦眼泪,“我愿意跟你们去署里,我会承担我的罪责。”说完,小暮留海跟着目暮警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