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有心情去镇定地点烟的。你的行为已经暴露了你的心虚和伪装。”
世良真纯表情严肃:“还有井隼先生遇害时犬矢来上的脚印,那也是你事先在夜里就已经画上去了的。然后你再在上面罩上了一个再大一号的犬矢来。
你杀了人之后,迅速将外面的犬矢来拿掉,露出了里面的脚印,再把外面那个罩到别的犬矢来上面。在那个犬矢来的下面,我可是发现了不少关键的东西哦!
,!
有用作凶器的刀子,刀刃上还残留着未擦拭干净的血迹;还有为了防止血溅到自己身上而穿的雨衣,雨衣上有被刻意清洗过的痕迹。
你把上面的指纹都妄图擦掉了吧,毕竟你处心积虑地想将一切罪行,全都嫁祸到马山先生的头上。”
阿贺田力眼神闪躲,试图将自己的嫌疑引向其他地方,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你在胡说什么啊,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当时是马山自己莫名其妙地要翻越那个围栏的呀,他肯定也是被什么邪恶的东西附身了,这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
服部平次戴上白色手套,弯腰把地上带有脚印的静电便签拿起:“不是哦。粘在地上的这些,不过就是你在上面画了红色脚印的透明静电便签而已。
只要在上面再盖上一层,和地板颜色一模一样的便签,就可以完美地把脚印隐藏起来,让人难以察觉。
你在上面那层的便签上还巧妙地绑上了坚韧的钓鱼线,然后再慢慢地把便签一张一张地抽走,这就能让马山先生误以为是血脚印在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造成极大的心理恐慌。”
工藤新一走到石墩子下方,蹲下身子,拿起角落的扬声器,仔细端详着:“然后,你只要再用这个定向扬声器,朝着马山先生反复播放一些令人毛骨悚然、心惊胆战的恐怖声音,那他会想要拼命逃跑也就不奇怪了。
另外,这些便签和这个扬声器,你原本是打算趁着自杀而引起的骚乱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的吧,所以我想在这上面应该还粘有你的指纹,这可都是你犯罪的铁证。”
阿贺田力见事情败露,转身就往出口拼命地逃跑,脚步踉跄。
工藤雪的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你觉得你跑的掉吗?阿贺田力先生。”
阿贺田力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滚开,臭小鬼们。”
下一秒,只见那些打扮成学生样子的警员动作整齐划一,纷纷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准阿贺田力,阻止了他逃跑的脚步。
绫小路警官面带微笑,缓缓走来,“不好意思啊,为了事先不让你起疑而打草惊蛇,有人拜托我们京都府警穿上以前上学时的校服,假扮成是来修学旅行的学生。我们可是费了一番心思,就等着这一刻将你绳之以法。”
阿贺田力绝望地跪趴在地上,双手疯狂地敲打着地面,嘴里发出不甘的怒吼。
工藤雪与三名高中生侦探神色严肃地走来,服部平次眉头紧皱,“有件事情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尸体上搞出两个大包呢?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特别的用意?”
“在肿包爷爷的故事里,坏爷爷模仿好爷爷,结果惹怒了天狗,所以最后脸上才会多出了两个肿包。
不过,我也是因为看到景子在拍摄中摔倒,头上肿了个大包,当时那个画面突然给了我灵感,才想出了这次的杀人计划。”
世良真纯目光犀利:“你的杀人动机,是因为出栗的名字没有出现在演职人员的名单中吗?”
阿贺田力直起上半身,双眼布满血丝:“是啊。我在庆功宴上,把出栗在放映厅里目瞪口呆的样子当作笑话告诉了他们,结果没想到他们却说‘是吗?他竟然那么惊讶啊,太棒了,非常顺利嘛。’他们那冷漠无情的态度让我怒火中烧。”
工藤新一直言道:“但也有可能是有人把名单弄错了,也许这只是一场误会。”
“我一开始也这么想,所以我就去找了工作人员详细确认,他们说的确修改了演职人员名单,但是并没有增减哪个人的名字,只是把人名的间隙重新调整了一下而已。”
阿贺田力努目撑眉,情绪激动,“也就是说他们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打算把出栗的名字给加上去,纯粹就是为了嘲笑出栗,才把他叫到点映会上去的。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不可原谅!”
就在这时,鞍知景子匆匆来到清水舞台,她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大声喊道:“不是那样的,阿贺田。”
阿贺田力充满怒火的双眼看向鞍知景子,眼神中满是怀疑与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