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保镖是这么说的,还说他最近看着有点奇怪,突然变瘦又很快会胖回来,还经常擦倒受伤什么的。”
工藤雪看着安室透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中透露出已明白了一切的神色。
没过多久,毛利兰用纸巾小心翼翼地包裹着美甲片,快步走到高木警官面前:“我刚刚捡到了一个美甲片,我觉得这可能是有里小姐的美甲,因为上面有百合花的图案,很是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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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兔女郎连忙点头,“没错,那的确是有里的美甲片。她特别喜欢这个款式,几乎每次来上班都戴着。”
高木警官带着洁白的手套,谨慎地将美甲片从毛利兰手中接过,轻轻放进证据的透明袋内,“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毛利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刚才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地方,这个美甲片就嵌在我的鞋底,真的很抱歉,我把它给踩裂了。”
高木警官看着毛利兰愧疚的样子,安慰道:“你也别太过意不去了,这个应该是有里小姐倒地时飞出去的。说不定这会成为破案的关键线索呢。”
柯南这时走到高木警官身旁,眼神中充满了好奇,“有里姐姐平时都戴那种样式的美甲片吗?”
兔女郎双手抱在胸前:“我们对她说过,让她偶尔也换换其他的美甲片,但她根本不听我们的。她对这个百合花图案的美甲片情有独钟。”
毛利兰在旁边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话说,今天真是倒霉啊。”
柯南歪着头,眨巴着眼睛:“怎么倒霉了?”
毛利兰无奈地说着过程:“我不小心踩到了有里小姐的美甲片,还把自己的钱包给弄丢了,不过我好像是把它掉在了卫生间门口,好在安室先生帮我捡了回来。”
柯南做沉思状,小声嘀咕:“安室先生。”
这时,工藤雪和安室透并肩走来,安室透蹲下身子,面带微笑看着柯南:“你们在说我什么呢?”
柯南被安室透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但立刻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脸:“我们没说你什么啊。”
安室透直接起身,手紧紧拽着工藤雪的胳膊就是不撒开,工藤雪一脸无奈,白了他一眼。
毛利小五郎大摇大摆地走来,“别在意,美甲片那么小,你没看到踩上去了也是正常,你又不可能像夏洛克·福尔摩斯一样,没事拿着放大镜走来走去的。”
瞬间,安室透和柯南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领悟,像是都明白了,还有放大镜这一寻找线索的好办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名嫌疑人的情绪都显得有些急躁。
诸冈郡藏情绪激动得满脸通红:“我都已经说了好多遍了,警官。我当时的确是从拿着酒杯的有里身旁走过去了,但是就只有那么短短的几秒钟,我怎么可能往她的酒杯里下毒呢。”
村上纱菜立刻为自己大声辩白:“我也是一样,根本没有时间下毒啊。那个时候我只是撞到了她,把红酒洒在了她身上而已,我哪有什么时间往有里杯子里下毒啊。”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愤怒和委屈。
深町惇史故作镇定,额头却不断地渗出汗珠:“我也一样,她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我并没有戴眼镜,根本看不清楚。所以,就算我想要下毒,也完全分不清哪一个杯子是她的。”
诸冈郡藏焦急地嘀咕:“那,那警官,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我想快点去医院看看有里怎么样了,我真的非常担心她。”
目暮警官满脸疑惑,目光紧盯着诸冈郡藏:“看得出来你很担心她,但你只是这里的顾客,为什么对她那么上心?”
“那,那是因为…”诸冈郡藏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毕竟我每次过来,都是她在招待。我觉得她服务周到,人也不错。”
毛利小五郎此时双手抱在胸前,开口道:“你就别找借口了。你被她逼婚,着急赶着去医院,其实是想亲眼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我说得没错吧,诸冈先生?”
村上纱菜语气嘲讽,嘴角上扬:“说不定你是想去医院彻底了结了她吧。”
诸冈郡藏反讽回去:“我看你是在说你自已吧。要是有里她不在了,店里销售额第一的人就是你了,你就会得到高额的奖金了。”
村上纱菜眉头紧蹙,声音尖锐:“那又怎么样呢?难道你是想说,我为了得到奖金而给有里下毒了?”
诸冈郡藏气愤地指着村上纱菜:“我都听有里说了。你的父亲生病住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