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有些懵,这不是太守的部队吗?
路节,还有午川和坪里两县县令也都是真的,是自己人啊。
“让他们放下武器,再让人把城内士兵全都叫过来,不然你们这两条命就不保!”
县丞看吴封样子不像说笑,立马看向两位县令求救,结果两人看都不看。
吴封见状用刀在其颈部割出一条小口。
“是是是……快放下武器,所有人放下武器!”
结果士兵根本就不听。
吴封当即想到原由,看向旁边的县尉。
“你来说,如果不想丢掉性命的话。”
“哼,我怕,你们就不怕吗?我水源城有两千带甲之士,劝尔等不要自误,放了我等后投降还能从轻发落。”
见此人如此嚣张,吴封将县丞丢给一个士兵后拿起刀就刺入县尉脚背。
“啊……”
随着吴封转动环直刀,水源县尉叫得更加惨烈,面容抽搐。
“到底叫不叫?”
“叫……我叫,你们……快点放下兵器,去把所有士兵召集过来!”
随着周围士兵丢下武器,一边的郡丞得是胆战心惊,还好自己叫不动士兵,也没反抗。
在宁静的城内,一炷香(约三十分钟)的时间里,士兵们如潮水般迅速集结到肃穆的城门口。
吴封沉稳的命令如寒风掠过,让县尉下达了指令——让所有新到的士兵将手中的兵器全部放下,俯身贴地。
这个指令瞬间让场面陷入了静默。
士兵们面面相觑,但都尉的催促声如雷贯耳,他们只能无奈地遵从。
一时间,铁甲与兵器碰撞的声音消失无踪,只剩下士兵们左顾右盼的无奈和都尉的急促催促。
最终,他们只能丢弃手中的武器,按照命令趴在地上。
吴封随即命令刀盾营的士兵迅速取出绳索,将每一个士兵的手部都紧紧捆住。
这个举动让士兵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同时也让整个城门口的气氛更加紧张。
随后,吴封开始着手将县城的主簿、各曹主事一一收押起来。
每一个行动、每一个指令都透露出一股不可违背的威严。
这一系列的举动使得整个场面变得肃杀,无论是士兵还是过客都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诸位,可愿降与我主?”
吴封对着被押解而来的下首县城官员。
“尔主何人,居然胆敢占领我辰韩重城?”
议曹反问吴封,他本就是辰韩京都的耳目,现在居然有人要占领水源城。
“吾主李煜,乃皇天上帝化身,小小辰韩又有何惧?”
“尔等狂妄至极!”
吴封都懒得说了,看就是个顽固份子,直接一刀就砍了他。
“我是个粗人,降就可以活,不降就死!”
“我愿降!”
“我也愿降!”
“还有我。”
这些官员都怕死,再说跟谁混不是混啊,至于京都那边?要是京都能打赢李煜他们再降呗。
看着愿降的一群大小官员,吴封满意了,之后又把县尉宰了。
执掌兵权的人肯定不能留,而后又对着被捆住双手士兵。
“尔等可愿降服我主?入我军者每月可得五斗粮。”
五斗米也就是就是三十斤,足够一个人食用一个月,同时也可以换取一百枚大钱。
这虽然比不上汉军每月六百至九百钱的待遇,但至少已经算是有了粮饷。
要知道,如今这些士兵参军服役,并没有粮饷发放,仅仅是由军队提供食物活着。
实际上,此后数十年的大汉王朝,或者说整个三国时期,情况都是如此,士兵们都没有粮饷,只能依靠军队供应食物活着。
因此,当这些士兵听说每月竟然还有粮饷可领时,他们的热情瞬间被点燃。
对他们当兵这些年来说,粮饷?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没见过。
对于平民百姓而言,他们并不在意究竟是谁在统治他们,只要能够生存下去并且填饱肚子,跟随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没过多久,吴封便释放了这些士兵,并将他们编入自己的麾下。
待到返回汉阳时,他计划将其中大部分士兵带走,而在此之前,需要先对他们进行一番组织和训练。
“赵正,带一佰去查抄县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