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公久未上朝,今一朝至,便高谈国家律法,真乃公忠体国呐!
本宫心有疑惑,燕国公既言不通国法,然大中祥符年间,你子吕祈安强纳母丧期间云氏女为妾,遭云姑娘断其手指,彼时为何非要定云姑娘谋杀亲夫之恶逆死罪?莫非不知母丧期间嫁娶无效?抑或是燕国公实乃深谙律法之精妙?”
李漟言辞冷冽,丝毫不给这燕国公留一丝情面。
在所有大华国公中,李漟最是鄙夷燕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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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吕胤平还只是个叫吕三的马夫,投靠父皇牵马坠蹬,若非以死忠侍奉父皇,且于沙场替父皇挡了一箭,当个参军都难。
此人于战事,胜数寥寥,运气却奇佳。
就是他率先冲入前梁皇城,纵容士卒残杀淫辱前梁公主。因此之故,赵国公屡斥其为畜生无智,坏了赵国公借前梁宗室维稳朝局的谋划。由是,前梁宗室临死反扑,大华军队屡吃闷亏。
如今开国多年,不时就会从犄角旮旯冒出个自称前梁皇族宗室的人,扯旗造反,但凡有点文化,写个檄文必言及此事。
燕国公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这么多年渐渐退出朝堂,做起了富家翁来,今日上朝弄言,无非是存了夺利构陷之心。
“公主何故辱臣!臣当年为陛下牵马坠蹬,身中数矢!难道为自己儿子计也被说是弄权乱法吗?”燕国公吕胤平高声怒吼,悲愤之色溢于言表。
李漟冷笑,就这点功劳,每次都拿来言说,果然是个挟恩图报的小人。
“都给朕闭嘴!”皇帝冷喝一声,制止了还要说话的李漟。
“今日朝会,议题唯一,诸臣议杨炯狂悖无礼,乖张悖纲之罪!”
朝臣听皇帝所言,一头雾水。
昨夜特诏,颁行全国,我们还议什么?不是都定了杨炯狂悖无礼,乖张悖纲的罪了吗?什么意思,皇帝到底是想杀还是不想杀?
就在众臣疑惑之际,咚!咚!咚!的鼓声传至皇城内外,场中人无不面露惊色。
赵国公睁开双眼,高声道:“速去将敲击登闻鼓的女子带来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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