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会枪法!”柳师师怒喝。
潘简若冷哼:“没点家学,怎么和你斗?”
柳师师凝眉,抽出自己的匕首,就要继续争胜。
杨炯哪能让她得逞,一把搂住她的细柳腰,将她拥入怀中,大喝:“快收起来!”
“你帮外人?”
“帮个屁!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你又招惹皇城司干嘛?”杨炯怒骂道。
柳师师闻言一愣,看向门外,见是谭花带人赶到。也不纠缠,直接将匕首塞进杨炯怀中,装作酒醉倚靠在柜台,不发一言。
谭花进门,扫视四周,桌凳碎了一地,酒坛散落各处,对上杨炯的目光全是审视。
“谭姑娘,这么看着我干吗?”杨炯微笑道。
“你这次还要包庇她?”
杨炯耸耸肩:“包庇什么?”
“刺杀燕国公的刺客!”谭花冷哼。
“你抓刺客和我有什么关系?何来包庇一说?”
谭花见他装傻,快步上前,指着腻在他怀中的柳师师,冷漠道:“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我女人呀!还能是谁?”
“她会武功你知不知道?”
“知道呀!她原来是花魁,会些舞蹈不是很正常吗?再者说,伶武不分家,会点防身的武功,不是什么稀奇事!”杨炯解释道。
“一点?呵!她可不是会一点!”
杨炯无语:“谭花,她怎么说也是我女人,你针对我也就算了,干嘛陷害她?”
“我陷害她?你可真敢说!”谭花怒道。
“那你说她刺杀燕国公,有证据吗?就因为她会武功?”
杨炯质问出声,他了解柳师师,虽然平时有些人来疯。可一旦认真起来,绝对不会出现纰漏,所以他有信心柳师师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给皇城司。
谭花凝眉,冷声道:“全长安有几个武功比我高的女人?两次刺杀她都在附近,有这么巧?”
“谭花!不是我说你,你一点证据都没有,光靠猜想抓人呀!那潘姑娘也在附近,难道她也是凶手?再者说,你怎么知道她武功比你高?你太看得起她了。”杨炯翻了个白眼,辩解道。
“就是就是!我看你就是吃醋,因为上次我讥你恼怒,现在想公报私仇!”柳师师趴在杨炯怀中,语带嘲讽的帮腔道。
谭花凝眉,抽出长剑:“皇城司抓人不需要理由!能不能打,打一架就知道了!”
杨炯一个头两个大,这怎么一个个的都跟吃了枪药似的。
扶起柳师师,扯着谭花走到无人处:“你不是最恨权贵吗?干嘛替那燕国公张目?”
“还说你不是包庇!”谭花冷笑连连,提着长剑就要砍了那个嘴欠的女人。
杨炯赶忙拉住她,低声道:“给个面子!”
“你没面子!”
“嘿!姓谭的,上次谁帮你找回的库银?忘恩负义是吧!”杨炯无语道。
谭花沉默,死死盯着杨炯,冷漠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刺杀国公都敢沾惹,你才出狱多久,又想进去?”
杨炯翻了个白眼:“燕国公是啥好人呀!侵夺田产,纵子强娶,欺压良善,上次朝堂陷我死地,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不归皇城司管,你要是不忿可去京兆府告状。但刺杀朝廷勋贵却归我皇城司管!”
杨炯皱眉,冷哼道:“你少跟我打官腔,就问你帮他帮我?”
谭花见他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冷笑道:“你真会诡辩,明明是想包庇那花魁,明明是朝廷公案,现在却想和我谈交情!真是好心思呀你!”
“呐呐呐!我现在是和你谈感情,你别和我扯东扯西,就说你帮不帮吧!”杨炯耍无赖道。
谭花凝眉,扫了一眼柜台旁那女人的可恶模样,冷哼一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多谢!”
杨炯见谭花走远,看向潘简若:“我送你回家?”
“不用!送你的花魁去吧!”潘简若冷哼一声,牵起门口的马,扬鞭而去。
“你的相好全走了,你不会怪我吧?”柳师师戏精上身,倚靠在柜台,怪言怪语。
“你给我过来!”杨炯怒吼。
柳师师见他是真生气了,怯生生的走过去,嘀咕一声:“过来就过来!干嘛凶人!”
“你是不是疯了!长安行刺国公,还总被谭花撞见,能不能给我省点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