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连连,眼看着甬道就要铺设完毕,自己
骑兵,一个冲锋就能越过堑壕,只要出去后,马不停蹄,至少能送出去 1 万骑兵。
可如今,大华骑将莫不是疯了不成,骑兵变步兵,难道是想要做拒马兵?
“给我继续射!射死这群狗娘养的大华人!” 拓跋赤辞高声怒吼。
“隐蔽!隐蔽!” 刘文典砍翻一西夏战马后高声呼喊。
然而,人的动作哪能比箭快,遮天箭雨直奔展期卫先锋拒马兵而来,一时间中矢者无数,惨叫声响彻堑壕内外。
柱子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如此残杀,大骂一声:“我草你 *,老子的床子弩呢?给老子推上来!”
见床子弩被推上来,柱子亲自测量距离,一边测一边骂:“老子就是吓,也要吓死你们这群畜生!”
语毕,柱子迅速指挥士兵推动搅盘,砰砰砰三声巨响,三支巨箭平飞而出,直奔拓跋赤辞后方箭阵而去。
三支巨弩携排山倒海之势撞进西夏兵群,遇者皆人马俱碎,血雾漫天。
“呵!黔驴技穷!继续放箭压制!” 拓跋赤辞冷笑出声。
一盏茶后。
拓跋赤辞见大华军队死伤无数,尸体铺满堑壕,知道机不可失,于是大声命令:“随本将冲出去!”
语毕,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他知道时间不等人,堑壕既然没有通道,那就用尸体去填平。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接应无定河的6万西夏援军。
“放箭!把所有箭都给老子放出去!” 柱子高声命令。
语毕,展旗卫的弓箭兵,弩箭齐发,西夏前军人马皆死。
柱子知道这是刘文典带着展旗卫的兄弟们用命给自己争取的发箭机会,自己绝对要抓住时机,给刘指挥争取那一丝喘息之机。
以命换机的战法,军中少有。这种战法对军队整体的战斗意志考验极其大。
若敌方数倍于我方箭矢,对方箭雨铺天盖地,己方根本无法喘息,那剩下的战法就只有一个,就是用先锋敢死队去组织骑兵,诱使敌方耗箭。
一旦敌方箭矢耗尽,不足以铺其箭雨,那就到了我方的回合。反击机会轮转,我方自会后来居上。
道理双方都懂,可真正执行起来却难上加难,原因无他,没人愿意送死,谁都想做后军。
柱子抹了一把眼泪,暗道:“展旗卫还是那个展旗卫,纵使战至最后一人也没不了!”
“兄弟们!咱们展旗卫别的不会,只会进攻!给老子把拓跋赤辞打回去!”
刘文典见己方箭矢吃上了力,射杀西夏前军无数,知道此时已经到了双方短兵相接的时候,大吼一声直接冲入西夏敌阵。
米脂寨正门城墙。
潘简若一人一棍,如入无人之境,横冲直撞,将西夏城卫兵打得节节败退。
此时米脂城墙已经被大华军队彻底控制,环顾四周,已有 500 多人登上城墙。
杨炯知道现在时间紧迫,无定河上游一直没有传来消息,可现在流进米脂城中的无定河水已然变成了暗红色,不时飘上来几具尸体,不难想象上游战况的惨烈程度。
看了眼头上的箭雨,杨炯怒骂一声艹,拓跋赤辞竟然在米脂城中藏了伏兵,人数至少有千人之多。
杨炯心下急转,无定河从米脂寨的东门入,南门出。拓跋赤辞想要留下伏兵和老子巷战,老子偏不如你愿。
“命令!500 人分成两队,沿着无定河东南方向展开,东面方向由潘简若率领,南面方向由我亲自带队,切记不要跟城中零散的西夏兵纠缠。
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拔除无定河对岸的两座箭楼,任务完成后原地聚兵,里应外合夹击拓跋赤辞的出逃骑兵!” 杨炯高声下令。
令毕,杨炯直接朝南面箭楼奔去。
“我不是你下属,不听你命令!” 潘简若拉着杨炯的手,作势就要跟他去南面箭楼。
“潘简若!你别忘了你来北地的目的!” 杨炯冷声道。
“你才学了三天武!”
杨炯甩开她的手,认真道:“我爹《行军记闻》开篇第一句就是:“将者,身先士卒者也。”
语毕,杨炯带着 250 名麟嘉卫士兵朝南面箭楼奔去。
潘简若银牙紧咬,大声道:“你最好活着回来,不然即使你死了我也要去你墓地前教拳!”
杨炯一路上射杀了几个不开眼的西夏伏兵,带着 250 人在城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