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有礼,现在看来是真的急了。
“行了你,朝他们撒什么气。”杨炯走过去挥手让他们离去,自己则是拉着他走到一旁。
“你回来了?我九妹呢?”李泌搂着杨炯的肩膀急切道。
“受了点小伤,没什么大碍,现在在车里休息。”
“那就好那就好。”
“你呢?有没有事?”
“没什么大碍!”杨炯回道。
李泌见二人都没事,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抬头看看天际线,已经是黎明破晓,对杨炯道:“接下来怎么办?”
杨炯沉思了一会开口:“这里距离太原府不远,快点走在傍晚时分应该能赶到”
“行,你安排就好。”李泌点头同意。
此时毛罡走来禀告,车驾已经安排好,请求是否出发。
李泌见到来人,冷哼一声:“毛指挥没有什么对本王说的吗?”
“卑职罪无可恕,不敢妄辩。”毛罡躬身认罪。
“好!好个罪无可恕,你就是这个态度?”齐王一听这话,刚熄灭的火蹭的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杨炯也是无语,这毛罡平时看着挺精明的,怎么现在说起诨话来了,这李泌明显是指桑骂槐冲着我来的,你服个软,给他个台阶下不就行了,怎么还挺着脖子硬起了正面。
“毛罡!你虽然救驾有功,但对齐王无礼也是真,既然如此就功过相抵,赶紧滚去安排车驾出发!”杨炯出言打断,赶紧让毛罡消失。
毛罡闻言对二人躬身一礼,跑到队伍中组织车驾出发。
“哼?什么意思?你也看我好欺负?”李泌见杨炯如此包庇毛罡,语气不善道。
杨炯一把搂过李泌笑道:“行了,知道你心中有气,可当时还不是为了救你,你要是在我这出事,我怎么跟官家皇后交代?”
“你少来!我李泌可不是耶律光那种贪生怕死之辈!”李泌一把甩开杨炯的手,生气道。
“我也是没办法,这群人明显是一波冲你,一波冲李渔来的,我只能护着一个人,不得已才让人把你打晕。”杨炯语气恳切道。
“你的意思是李泽?”李泌见他说起正事,也不再计较,神色凝重的出言询问。
其实李泌在知道杨炯和李渔没事的时候,早就气消了大半,之所以找毛罡的茬就是告诉杨炯下次别自作主张,我李泌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以我对太子的了解,他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再有就是猛火油和希腊火,这些东西可都是军械,在你那些兄弟姐们中也就只有李泽和李溟能搞出来。”杨炯分析道。
李泌一边思索一边踱步:“李溟不可能,她是女儿身,现在正在南疆驻守,我和她没有过节。按照你的思路,恐怕只有李泽会这么做。”
“他倒是小心眼,就因为你骂了他一句,现在就要借白莲教的手杀你”
李泌洒然一笑:“狗胆包天的蠢货。”
杨炯点头表示认同,众目睽睽之下刺杀嫡亲皇子公主,他真是愚蠢到家了。
“看来他在兵部过得太舒服了!”
杨炯见他阴沉着脸,调笑道:“怎么?现在不说什么对权力不感兴趣的话了?”
“你少在这阴阳怪气,刀都架在本王脖子上了,还不许本王还手?”李泌冷声道。
“我早就说了,咱们生在这个家庭,逃不掉的”杨炯感叹一句。
李泌并不说话,沉默着打马前行。
越到北方,越感觉荒凉,一路上杂草丛生,热浪滚滚,大地在烈日的炙烤下,干裂成无数道口子,尘土漫天飞扬,草木枯黄,了无生机。
行至太原府境内,景色有所改观,田野的庄稼多了几抹绿色。只是这庄稼地里却不见农人,颇为怪异。杨炯站在车辕上眺望,见远处一群人敲锣打鼓,甚是热闹,与此处的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杨炯叫来李泌,打算一同前去观瞧。李泌欣然同意,毕竟他就是为了采风来的,如今已经到了太原府城下,倒是也升起了好奇之心。
二人一同挤进人群。杨炯拉着一个年长的老人,出言询问:“老伯,你们这是做什么?”
“外乡来的?”老人见两个年轻人衣着光鲜,谈吐不凡,口音也不似本地,疑惑道。
李泌上前施礼,出言道:“老伯,我兄弟二人打长安来此探亲,路过此地见百姓不事生产,都聚集在此,好奇之下特来向询。”
老人见来人彬彬有礼,仪表堂堂,于是笑到:“后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