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出事了!”毛罡叫起还在熟睡的杨炯,低声道。
杨炯瞬间惊醒,脑海中不断回荡出事了三个字,冷声道:“公主出事了?”
毛罡一愣,知道杨炯是误会了,羞赧道:“公主无事。”
“那是谁出事了?”
“兄弟们发现,有10人小队摸黑进入村庄,奔陈三两家去了。”毛纲拿起地上的靴子给杨炯穿上,解释道。
杨炯皱眉起身:“去把李泌和耶律光叫醒,我在门口等他们。”
毛罡领命而去。
“杨兄弟,发生什么事了?”耶律光率先赶到,疑惑出声。
“一会带耶律兄看一场戏。”杨炯见李泌赶到,也不多言,示意两人上马,快速朝着陈三两的住处奔去。
还未进入院门,远远的就听到喊叫。
“你们放开娇娘!”
“哈哈哈!小子,你娘们儿被我们虞候看上是她的福气”
“就是,今天不是你的新婚之夜吗?放心,大爷我玩完了会让给你的。”
“哈哈哈!”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臭娘们,你一个寡妇装什么贞洁烈女,惹怒了老子,杀了你们全家!”说着用力给身下的娇娘一耳光,然后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杨炯见此目光冷冽,看了耶律光一眼道:“不知道耶律兄的箭术有没有退步?”
耶律光闻言哈哈大笑,张弓搭箭:“孤还好奇杨兄弟深夜相邀的用意,原来是围猎畜生呀!”
话音刚落,一支箭矢直奔虞候而去,只听那虞候一声惨叫,右耳鲜血淋漓。
反应过来的他眼神惊恐的望向来人,见只有三人,眼神中的狠戾不再掩饰,挥手让周围的兵丁解决三人,兵丁领命纷纷拔出兵刃,叫嚷着朝着三人奔来。
耶律光见杨炯和李泌面沉如水,从箭袋中抽出三支箭羽,一同搭在弓弦上,嗖嗖嗖三道破空声,冲在最前的三人应声倒地,鲜血从他们的喉咙处的破洞喷涌而出,在火把的映衬下摊了一地。
其他人见此,纷纷止住脚步,眼神惊恐的望着杨炯三人,不敢再上前一步,生怕步了那三人的后尘。
“你们是何人?竟然敢射伤朝廷虞候!”一尖嘴猴腮的兵丁大声质问。
“怎么?不装盗匪了?你还知道你们是朝廷兵丁?”杨炯冷哼连连。
“老子不管你们是何人,今天伤了老子,你们一个都别想跑!”那虞侯捂着鲜血直流的耳朵,眼神中满是暴戾。
“不知所谓,找死”李泌憎恶出声。
杨炯不和他废话,挥挥手示意暗处的毛罡动手。毛罡带着二十个睚眦营将士,手握雁翎刀第一个走了进来。
只见他目光森寒,一刀朝着眼前的厢兵头颅砍去,那厢兵哪里想到这胖子二话不说就砍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头颅已经飞了出去。无头尸体向前走了半步,摇晃着后仰倒地。毛罡一脚将地上的头颅踢飞,径直走向那虞侯。
“你干什么?你不要乱来,我可是都虞候,我姐夫可是真定府步军都指挥使张遂宁,你们伤了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毛罡走到旁边的娇娘身前,伸手想要将她拉起,刚要动作,目光一凝,翻开她趴在地上身躯,只见她的胸膛正中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早已经染红了衣襟。仔细查看下,哪还有生机。
毛罡目光锐利,转身就是一脚将那虞候直接踹飞出去。这一脚势大力沉,虞候在空中喷出一道鲜红的血线,在地上滑行了数尺才堪堪停下。
“娇娘!”陈三两挣脱开制住自己的厢军,哭喊着跑到娇娘的尸体旁。
“嘿嘿嘿!你们救得了她?敢反抗老子的女人,全都活不了!”虞候趴在地上,疯狂的喊叫。
李泌怒不可遏,一脚就踢向那虞候的下阴,双目圆睁:“你这个畜生。”
似是还不解气,又连续踹了他的下阴几脚才靠在院中的桃树旁喘粗气,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平时温文尔雅的他此时满眼都是暴虐,紧盯着地上哀嚎的虞候,恨不得将她抽筋剥骨。
“嘿嘿嘿!”
杨炯见那虞候捂着下体神经质似的嬉笑,心中怒意更甚,拿起匕首走到他身前蹲下:“不怕死?和我比横?”
“你敢杀我吗?”
“杀你?那太便宜你了!”杨炯目光转冷,手中的匕首划向他的面庞,从他的额头插入,一直划向他的下巴。
“和老子比横!”杨炯一边说一边加大力气,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