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就能问出点东西来。国相转移话题,“扯远了!你不是来说旭皇子的吗?那孩子确实过分。怎么能让侧妃先于正妃过门。又怎么能不顾婉婉小姐的名声。说白了,他就是和他爹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什么都想要!”
额?
巳大夫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国相接着说,“冀都城里那么多适龄的小姐,确实没有谁家的小姐比水韵小姐更适合做正妃。何况那丫头明里暗里的都是旭皇子。为了感情也好,为了荣耀也好。你没有错,做父母的都只是成全自己的孩子。至于仇伯府,确实家教不严,但仇婉婉也只是对旭殿下特别了些,在旁人面前,她也是大家闺秀的做派,并没有不妥的。你要是真的气不过,就退了这门亲事。成全旭皇子和仇婉婉,也让水韵小姐重新选择良人。”
“不行。这么做,我巳家脸上无光。陛下也会怪罪。”
“本来就是他儿子的错!他敢怪你?”
“……旭殿下是个好孩子。”巳大夫想了半天说。
国相拍了拍巳大夫的肩膀,“我知道你想让本相安慰安慰你。可本相不会安慰人啊,你是知道的……我听说仇伯府昨晚上有人潜入行凶,不知道仇伯有没有受伤?”
这立刻激起巳大夫的兴趣,“是什么样的刺客?为何要行刺仇伯?”
“本相不知道,你自己打听去。”国相说。
巳大夫在这里耗了半天,终于得到一个好消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究竟是谁行刺仇伯。
巳大夫又问了一遍,国相只是三缄其口。眼看从国相这里没办法知道具体的情况。只能去牢里打听。
然而等他问了衙门和牢房,却并没有仇伯府送来的罪犯,也没有仇伯府的报案。
巳大夫很失望,都怀疑国相是为了让他心情好点,给他说了一个谎。
但他不死心,打算继续打听。
既然衙门牢房打听不到,那就去仇伯府上打听。
有了主意的巳大夫就像在仇伯府晃悠着,想找个理由进去。
这一反常的行为很快就引起了仇伯的注意。
“爹。这巳大夫的闺女害我们。他怎么还敢来?”
仇济问他爹仇伯。
仇伯思量了一番,“不管他想干什么,这人不能拦,让他进来。”
将巳大夫请进了府内。
巳大夫打量仇伯,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巳大人为了何事而来?但说无妨。”仇伯回道。
“听闻贵府抓了歹人,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仇伯或者伤到贵府上的人?”巳大夫目光锐利地看着仇伯。
仇伯不清楚巳大夫的目的,但这件事他如实说了,实在不具备隐瞒的条件。
“你也听说了?看来事情闹得挺大了,多谢你的关心。你应该不是为了这件事才来的吧?”
巳大夫心里一惊,心想这仇伯果然老奸巨猾,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只是顺道关心一下。我今日来,其实是想向仇伯请教一些事情。”
“哦?何事需要请教老夫?”仇伯眯起眼睛问道。
“是这样的,近日我遇到一件棘手的案子,想请教仇伯,若是有人存心陷害,该如何找出证据?”巳大夫语气诚恳地说道。
仇伯笑了笑,“这可不好说,不过凡事都有迹可循。只要仔细观察,总能发现一些端倪。”
巳大夫点点头,“受教了。不过,我还有一事不解,仇伯可是已经知道了是谁派来的人,可有报案?”
仇伯顿了顿,“此事说来话长,原本也不想麻烦官府,所以就没有声张。既然你问起来,能否麻烦你去和官府里说一声。”
“乐意效劳。”巳大夫若有所思地说道,“听说仇伯是抓到凶手的,不知凶手现在何处,我一并带走。”
巳大夫一直观察着仇伯的脸色。
仇伯面露难色,“这恐怕不行。”
果然有问题!
“怎么不行?难道已经被打杀了?”巳大夫追问。
“没有。我朝从先皇开始就禁止私下审讯,私下处置。这个我还是知道的,不至于明知故犯。”
“那现在人在何处?”
“放了。”仇伯说。
“放了?”巳大夫有点难以置信,“那可是来刺杀你的人,就这么放了?你不怕被他反杀,不怕他再次行凶?你如何防备得住啊。”
“我朝以仁怀天下。身为伯爵,以身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