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决绝。
大理寺内,一场前所未有的审判即将拉开序幕,它不仅关乎个人生死,更牵动着天下人的心弦。百姓们虽未亲历张献忠的暴行,却对那传说中四川大地的哀鸿遍野充满了好奇与愤慨,他们渴望从这场审判中,听到真相的回声。
张献忠,这位曾叱咤风云的枭雄,此刻已沦为阶下之囚,但那份与生俱来的傲骨,却未曾在风雨中折损分毫。他深知,此番再无生路可寻,过往的辉煌与罪恶,都将在此刻尘埃落定。
然而,即便是在这绝望的深渊之中,张献忠的眼神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即便肉身陨落,那份属于枭雄的骄傲与尊严,也将永远镌刻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大理寺内,气氛凝重而压抑,一众官员面面相觑,对那铁骨铮铮的张献忠竟束手无策,显得尤为尴尬。他的眼中,似乎燃烧着不灭的叛逆之火,对所有的指控,皆以冷笑置之,一概不认,仿佛那些罪状不过是无稽之谈。
更令人震惊的是,在这庄严的公堂之上,张献忠竟毫无惧色,口出狂言,直斥朱由检为昏庸之主,言辞之犀利,犹如利剑穿心,让整个大堂为之震颤。案件,至此陷入了僵局,无法再进一步。
消息如风,迅速传至王承恩耳中,他眉头紧锁,匆匆入宫,将这番情景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朱由检。“皇爷,张献忠于堂上大放厥词,言辞激烈,令人咋舌。”王承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焦急。
朱由检闻言,轻轻放下手中的书卷,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哦?如此说来,朕的这些臣子,竟连一个阶下囚也奈何不得了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更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实则是张献忠太过顽固,对所作所为拒不认账,臣等也是万般无奈。”王承恩躬身回禀,心中暗自感叹,这张献忠,果真是条硬汉。
“废物!这等小事都不能妥善处理!”朱由检怒斥一声,随即站起身来,“摆驾大理寺,朕要亲自会会这位‘英雄’!”
王承恩闻言,心中一惊,却也迅速领命而去。他知道,皇上这一举动,不仅是对张献忠的震慑,更是对朝臣们的一次警示。
大理寺外,马蹄声急,朱由检的车驾转瞬即至。刚至门口,便清晰地听见里面传来张献忠那激昂的骂声,字字句句,直指朱由检,毫无顾忌。
朱由检步入大堂,目光如炬,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张献忠身上。他微微皱眉,心中暗自赞叹,这张献忠,即便身处绝境,仍不失为一条好汉。但,好汉又如何?犯下滔天罪行,岂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哼,张献忠,你可知罪?”朱由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堂内回荡,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一场关于正义与叛逆的较量,就此拉开序幕。
“皇上——驾临!”
王承恩那穿透力极强的嗓音,如同晨钟暮鼓,骤然间响彻整个大殿,震得空气都仿佛凝固。百官闻声,无一不迅速跪伏于地,脊背弯曲成最谦卑的姿态,大气不敢喘一口。
朱由检缓步踏入,龙袍加身,威严自生,他缓缓落座于龙椅之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宛如寒星,冷冷地掠过堂下每一寸空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帝王之怒的沉重。
堂下,跪伏的皆是张献忠昔日的心腹之臣,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拉长,显得格外凄凉与无助。
“张献忠,”朱由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亲临此地,亲自审问于你,你可认罪?”言罢,他轻轻一拍惊堂木,那声响虽不大,却足以让整个大堂瞬间陷入死寂,连针落可闻。
张献忠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愕然,随即又恢复了那份不羁与倔强。“认罪?陛下口中的‘朕’,莫非是指错了人?”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显然仍未从昔日的帝王梦中醒来。
“冥顽不灵!”朱由检眉头紧锁,语气中多了几分怒意,“时至此刻,你竟还沉溺于大西王朝的幻梦之中,可笑至极!坑杀四川数十万无辜百姓,侵扰地方,掠夺官府,此等滔天罪行,你岂能不知?”
一番话,字字如剑,直指张献忠的心窝,让他那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添了几分灰败。大殿之内,气氛压抑至极,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待那最终的审判落下。
张献忠昂首挺立,言辞激昂,仿佛每一字都掷地有声:“我非掠夺官府,实为解救苍生,令百姓摆脱那腐朽朝廷的桎梏,步入更加光明的生活。明朝在你的治理下,已是一片混沌,百姓哀鸿遍野,我不过是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