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微妙的时刻,女子的欲求若再度如狮子般张开巨口,岂非意味着自己还需忍痛割爱,再添一笔不菲的金银?余有为心中暗自盘算,面上却不动声色。
“国舅大人,小妹虽遭不幸,失了清白之身,但她心性纯良,若能得您垂怜,哪怕是府中一名卑微的丫鬟,也是她的福分。”余有为言辞恳切,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
周奎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仿佛置身于两难的深渊。一边是对小妾的怜惜,出于情理之中;另一边,家中的正室尚未点头,此事处理起来尤为棘手。拒绝吧,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或将如多米诺骨牌般一一倒塌,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应承下来,又似饮鸩止渴,心中五味杂陈。
正当他犹豫不决,如同困兽般挣扎之际,周奎猛然一跺脚,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罢了,就依你所言。”这决定,虽非他本意,但皇后密信的压力,加之对那女子独特能力的念想,最终让他选择了妥协。
周奎忍痛从库中取出沉甸甸的一百两黄金,递给余有为,后者接过时,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匆匆离去,仿佛生怕这突如其来的好运会突然消散。
望着余有为远去的背影,周奎轻轻叹了口气,虽失去了这一笔不菲的财富,但他深知,这不过是用金钱换取了片刻的安宁与名声的保全。在权力的游戏中,有时牺牲与妥协,也是生存之道。
在那繁华与暗流交织的京城一隅,周奎的名字伴随着一项新兴技术的光芒,愈发耀眼。他不仅引领着薄膜技术的风潮,更悄然间,身边多了一位如花似玉、温婉可人的女子,宛如春日里最温柔的风,为他的生活添上了几分旖旎色彩。
自此,周奎似乎将常山的推广重任轻轻交付给了余有为那坚实的肩膀,自己则悄然转身,步入了另一番天地——那里,是夜夜灯火阑珊,笙歌不息的温柔乡。他仿佛已全然忘却了往日的辛劳与奔波,只愿沉醉于这片刻的欢愉与宁静之中。
而在紫禁城的深宫之内,朱由检的耳畔,也悄然响起了关于周奎这段佳话的细语。他轻抚龙椅扶手,目光深邃,似是在思量着什么。“香君,对于此事,你意下如何?是否需要朕即刻出手干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香君闻言,轻轻躬身,答道:“陛下明鉴,那女子身份成谜,其背后势力更是难以捉摸。她们行事低调,未曾涉足军国大事的打探,仅是在朝中大臣间穿梭,似乎有着别样的目的。正因如此,加之她牵涉到了国丈大人,臣才斗胆前来请示陛下圣裁。”
言罢,李香君心中暗自思量,涉及国丈之事,非同小可,每一步都需谨慎行事,以免触动了朝堂上那错综复杂的利益网,引发不必要的风波。
朱由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却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来历神秘么?有趣,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他轻声自语,仿佛已在这纷繁复杂的局势中,看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即将被打破的预兆。
于是,一场围绕着神秘女子、国丈周奎,乃至整个大明王朝命运的风暴,就这样在不经意间,悄然酝酿开来……倘若处理不好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生的麻烦。
“此事暂且不要惊动,先看着就行。”朱由检说道:“派去台湾的人可有消息回来?”他的目光看向李香君,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焦虑。
李香君也是极为头疼,自己派出了数十人前往台湾。但却是没有任何一人带回来消息。他们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担忧和困惑。
“没有,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李香君说道:“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踪迹。我已经派人四处打听,但至今仍然一无所获。”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忧虑。
朱由检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情况确实有些棘手,如果不能及时找到那些前往台湾的人,恐怕会给未来的计划带来严重的影响。而那个神秘女子的出现更是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又有着怎样的目的。
“朕意已决,此事暂且搁置。待到时机成熟,再行商议。在此期间,你可寻郑成功相助。”朱由检言辞坚定地说道。他深知,台湾绝不能长期落入荷兰人之手,任由那群蛮夷奴役大明子民。
李香君恭敬应道:“遵命。”她深知皇上如此安排必有深意,而以她目前的地位和见识,难以理解其中的玄机。但她坚信,皇上的决策必定是出于对国家和民族的长远考虑。
在这复杂的局势下,李香君明白自己必须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