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布谣言,说老夫的孙女钟情于你。
如今老夫孙女的名声都被你坏了。
你还想不认账?”
寇季挑起了眉头,神色古怪的道:“你确定荷包是我偷的?”
向敏中脸上的神情一僵,胡搅蛮缠的道:“老夫不管这荷包是怎么到你身上的,既然你戴了,又借机去招摇了。老夫的孙女的名声,因此也坏了,你就得负责。
不然……不然……”
向敏中左右瞧了瞧,瞧见了殿门口的柱子,恶狠狠的威胁道:“不然老夫就在你寇府里找一个柱子撞死,看你寇府如何在汴京城里立足。”
寇季嘴角抽搐了一下,干巴巴的道:“要不要这么狠?”
向敏中哼哼道:“你坏了老夫孙女的名声,老夫自然得给她讨一个公道。”
寇季解释道:“此事非我所愿,纯粹是那群好事者干的。再说,小子跟令孙女年龄还小,还不适合谈情说爱,也不适合成婚。”
向敏中闻言,气哼哼的道:“什么不适合?你小子今年十七了。老夫当年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抱两个了。
你祖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花魁娘子都收了两房了。”
寇季干笑道:“先帝大丧期间,不适合谈情说爱。”
丢下这句话,寇季逃跑似的离开了宫殿。
向敏中瞧着寇季跑远了的背影,捶胸顿足的骂道:“臭小子,你跑得了吗?老夫去找寇准说理去。”
向敏中堵在殿门口。
等到寇准出来以后,就迎了上去,堵住了寇准。
他对待寇准,可没有对待寇季那么和颜悦色。
他堵住了寇准,气哼哼的道:“寇准,你孙子坏了我孙女的名声,你看着办吧。”
寇准今天心情不错,听到了向敏中这话以后,也没有生气。
他思量了一下,沉吟道:“过几日,老夫让人把庚帖送过去,你先找人合一合八字再说。”
原本寇准是不打算理会寇季婚事的。
可寇季如今都十七了,还没有成婚,平日里也不去烟花柳巷之地厮混,也没个相好的,甚至连小妾也没有。
府上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丫鬟们,平日里就爱去寇季门前晃荡,也没见寇季把那个糟蹋了。
寇季就像是那庙里的沙弥,一点儿女色也不近,这让寇准有些担忧。
汴京城里的一些风言风语,他也略有耳闻。
有传言称,寇季好男风,所以才不近女色。
甚至还有人说,寇季在外面圈养了一个美男,供自己玩乐。
传言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若不是寇季整天在寇准面前晃荡着,寇准八成就信了。
毕竟,寻常的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那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不是偷看人家俏寡妇洗澡,就是整日里往烟花柳巷之地钻。
纵然那些自命为正人君子的读书人,也会纳一两房小妾,偶尔躲在闺房里偷乐。
也正是因为如此,寇准才打算出手,管一管寇季的婚事。
向敏中听到了寇准的话,脸上終于浮现出了笑意。
“那老夫在府上等你派人送庚帖过来。”
寇准缓缓点了点头。
此后几日。
寇准背着寇季,给向府送去了庚帖。
然而得到的结果却不容乐观。
八字不合。
寇季跟向嫣八字不合。
这让两个背地里一起谋划的老倌心里有些不爽。
他们找了七八个合八字的,得出的结论都是如此。
不仅没有听到一句好话,甚至一个比一个说的恐怖。
什么二人结合,必定会祸及满门;什么二人结合,寇向两府都会糟难;还有说寇季有早夭之相,肯定会早死的。
然后。
这些人被两个恼羞成怒的老倌,送进了刑部大牢里。
一个妖言惑众的帽子,稳稳的扣在了这些人头上。
在两个老倌的强势镇压下,之后帮寇季、向嫣合八字的人,一个个净说好话。
两个老倌这才满意了。
等他们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向敏中的夫人出面,拦下了此事。
向敏中的夫人信佛,平日里没少往大相国寺跑,所以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特别敬畏。
她知道寇季和向嫣八字出了问题,两个老倌强势镇压,非把两个人的八字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