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赔罪。
然后又追出了佛堂,追着寇季玩闹了一会儿。
许久以后。
玩闹类了的二人,躺在繁台边上的一堆矮草里休息。
向嫣把玩着寇季送的一个啄着铜棍的木鸟,好奇的问道:“你似乎对佛没有敬意?”
寇季伸过手,拽了一下木鸟的脑袋,看着木鸟啄着铜棍叮叮叮落下,淡淡的道:“我对诸天神佛充满了敬意,可它们不搭理我。”
向嫣往寇季身边靠了靠,嗔怒的道:“别拿神佛开玩笑。”
寇季盯着向嫣道:“我没跟他们开玩笑,是他们在拿我开玩笑。”
寇季说的无比真诚,向嫣却听的小脸发热。
因为寇季看着她的目光有点坏坏的。
向嫣下意识坐起身,丢下了木鸟,捂着脸,道:“不行……”
寇季摊开手躺在地上,无奈的道:“我也没做什么啊?”
“……”
没过多久后,向嫣在寇季哄骗下,又躺在了寇季身边。
两个人又玩闹了一会儿,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回府。
寇季回到了府里。
寇忠找上了门,递给了寇季一封信。
把信递给了寇季以后,寇忠疑问道:“小少爷,刘府为何突然如此正式的送信给您?”
以往寇季跟刘府交往,多是刘亨在中间传话,还从没有过正式的书信往来,所以寇忠才有此一问。
寇季没有回答,拆开了信封打量了一眼,随手递给了寇忠。
“刘府的刘从德,欠了我十万贯钱财,这是人家送过来的契约。
以后每逢收账的日子,你都派人去找刘从德收账。”
寇忠拿着契约有些无语。
他是真无语。
别人当官,那是拼命贪污,也赚不到几个钱。
寇季整天待在府里,也没见出去做什么,钱就像是长了腿一样往寇季手里跑。
有时候寇忠就在想,寇季是不是财神转世,所以即便不用费心赚钱,钱也能乖乖跑到寇季手里。
寇季不了解寇忠的心思,他又掏了掏信封。
从里面掏出了一张蜀中饺子铺的份子契书。
寇季拿着契书,端详了一二,随手递给了寇忠。
寇忠拿过契书,随手瞥了一眼,差点没吓得把手里的契书扔出去。
他拿着契书,惊恐的对寇季道:“小少爷啊,这东西可沾不得啊。这东西现在可是催命符啊。”
寇季有些意外的看着寇忠道:“你知道这东西?”
寇忠重重的点头,“老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东西呢。
咱们府上派去川府收丝绸的管事,就栽倒在了这么东西上。
不仅陪进去了府上给他收丝绸的钱,还搭上了全部积蓄。
等老仆派人去收拾他的时候,他带你着全家投河了。
所以老仆才知道这个东西的,也知道这东西害人不浅。
刘家把这东西送到您手里,分明是不怀好意啊。
您还是给刘家还回去为好。”
寇季笑眯眯的道:“这东西对旁人而言,是个祸害,对我而言,却是一个赚钱的门路。”
寇忠焦急道:“这东西都把人害死了,怎么能成为赚钱的门路呢?”
寇季摇头道:“那是他们根本不懂这东西的价值。”
寇忠将信将疑的道:“小少爷,您能把这东西变成钱?”
寇季笑眯眯的道:“能啊!为何不能。”
顿了顿,寇季吩咐道:“我此前吩咐你在江陵的食邑上铸币,现在铸造了多少了?”
提到铸币,寇忠一脸哀怨的道:“三百万贯左右,如今已经从江陵提回来了,全在府上库房里。这东西到时能用,可它拿到市上抵不上价啊。
老仆原以为,他们铸造出得精美的铜币,会遭到百姓抢,可人家拿刀砍了砍,砍不断非说咱们铜币是混了铁的。
还有说咱们铜币不是铜币,是黑了心的铁币。
这东西如今全砸在了手上,平白浪费的时间,还浪费了那么多材料。”
“那我要是告诉你,现在就有个机会,让咱们铸造的铜币变值钱,还能大行于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