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辽人重创。
他们以为是辽人太厉害。
如今才知道,是折继宣的愚蠢所致。
若真是折继宣的愚蠢,导致了他们家中的子弟、儿郎们死在了辽人之手,那他们恐怕要换一个态度,对待折继宣这个折家的新家主。
就在百姓们小声的窃窃私语的时候,折继宣领着一众折家部曲,策马赶到了城门口。
折继宣领着人到了城门口以后,坐在马背上,对寇季遥遥一礼。
“下官折继宣,见过上差!”
寇季冷冷的盯着折继宣,喝斥道:“你是不认识天子剑,还是不认识王命令旗?”
折继宣眉头凝成了一团,沉声道:“这里是府州……”
“府州又如何?”
寇季咄咄逼人的道:“府州难道不是我大宋的疆土?府州难道不尊我大宋官家?”
折继宣张了张嘴,准备辩解。
一位折府的部曲上前,拽了拽他的袖子,摇了摇头。
折继宣屈辱的下了马背,对着寇季躬身施礼。
“下官折继宣,见过上差!”
寇季冷哼一声,下令道:“绑了!”
此话一出,府州城内外的人,皆是一惊。
在府州境内,绑折家家主,这还了得。
寇季的侍卫们,第一时间扑了出去。
折家的部曲不甘示弱的迎了上来。
双方瞬间撞在了一起。
周遭围观的那些百姓,也缓缓了围了上来。
百姓们针对的不是折继宣,而是寇季一行。
虽说折继宣不堪,但是折继宣终究是折家的新任家主,折家的掌舵人。
折惟忠尸骨未寒,折家几代的余音犹在。
寇季代表朝廷,要动折家家主,他们自然不答应。
寇季见此,冷哼一声,“干什么?都想造反吗?”
“我们自然不会造反,可若是官逼民反,那就说不准了。”
折家部曲中,一个领头的人,盯着寇季不卑不亢的说。
寇季冷笑道:“好一个官逼民反,倒是挺会帮自己开脱的。但我寇季从来都不是一个受人威胁的人。速速让开,我可以念你们无知,饶你们一条命。
如若不然,以造反罪论处。”
折家部曲的领头人,盯着寇季怒吼道:“你真当我数万折家军好欺负,真当我数万万府州百姓好欺负吗?”
寇季冷喝道:“是我欺你们,还是你们欺朝廷?”
寇季环视所有人,继续说道:“朝廷的调令,你折家不听,是为不忠。折家嫁出去的人,被你们欺辱的以泪掩面,是为不孝。
不忠不孝的事情你们都做了,不该欺负的人,你们都欺负了,还好意思说我欺负你们?
是你们欺人在先,是你们欺人太甚。”
折家部曲的领头人闻言,咬着牙道:“折家有罪,朝廷只管降罪就是了。但是在府州境内,捆绑我折家家主,我们不答应。”
寇季冷笑道:“很好!”
寇季盯着他冷哼道:“请天子剑!”
刘亨捧着天子剑出现在了寇季身边。
寇季沉声道:“今日,我代表官家,罢去折继宣身上的一些官爵,贬为平民。”
无论是折继宣,还是折府的部曲,闻言皆是一震。
折继宣盯着寇季,惊恐的道:“我身上的官爵是官家给的,凭什么你说罢黜就罢黜?”
寇季冷笑着盯着他,“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躲在别人背后装孙子。官家将西北一切军政大权许给了我,西北境内,三品以下的官员,我想斩就斩,不必通禀。
你有三品吗?”
折府的部曲面色阴沉的道:“朝廷这是要亡我折家?”
寇季冷哼道:“亡折家的不是朝廷,是你们拼命保护的折家新家主折继宣。你们是助纣为虐,将折家推上败亡道路的帮凶。”
折府的部曲有心再次开口。
寇季却没有跟折府部曲说话的机会,他盯着脸色发白的折继宣,冷哼道:“折继宣,在担任知府州事期间,不遵朝廷调令,贻误军机,论罪当斩!
折继宣,在担任知府州事期间,私自领兵出征,对阵辽人,大败而归,倒是数千将士惨死在辽人之手,论罪当斩!
两罪并罚,死不足惜。
给我将这个罪首拿下。”
此话一出,府州的百姓们和折家军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