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洼洼的。
身处在城门楼子里的人,在刚刚听到‘敌袭’的时候,就坐起了身,只是还没等他们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一口气掀上了天,落到地上的时候,就剩下零零散散的残肢断臂。
高处恭属于那种花别人钱,一点儿也不心疼的人。
所以他派去轰炸城门楼子的火器并不少。
单单是飞雷、火炮齐射,就已经将城门楼子给炸飞了,投石机刚安放好,城门楼子已经没了。
推着投石机的将士,只能将捆好的手榴弹,方置在投石机内,冲着城头上其他地方招呼。
随着炮声响起。
战鼓声也被敲响。
高处恭分派出人手,骑着马,赶着马群,往另外两个城门口的方向奔去,做出了三面夹击的姿态。
他领着自己麾下真正的兵马,大声呐喊声冲向了夏州城。
一时间,喊杀声弥漫了夏州城内外。
夏州城内的西夏兵马、百姓,真的感觉到以有种数万人攻打夏州城的趋势。
“将军……没了!”
“偏将也没了!”
“族长也没了!”
“……”
在城门楼子内休息的几个西夏左厢神勇军司的重要人物,全部被炸上了天。
宋军攻势凶猛,西夏兵马群龙无首,一个个乱成了一团。
高处恭带人往夏州城城下冲锋,看着夏州城城头上的西夏兵马乱作了一团,根本没办法有效的抵抗自己率领的兵马,咧嘴笑了。
“老夫猜的果然没错,西夏左厢神勇军司的那些领兵的棒槌,果然在城门楼子里歇着。如今被一窝端了,夏州城彻底乱了。”
受大宋的影响,西夏、辽国的守城将领,在大战期间,也喜欢住在城门楼子里。
此事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
高处恭从刘亨手里拿到火器的时候,就有了一举炸毁夏州城城门楼子的想法。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他特地折腾了夏州城内的所有人一夜,目的就是为了将夏州城内所有人的人弄的疲惫不堪。
夏州城的守将稍微恪尽职守一点的话,必然会在他停止了闹腾以后,依然停留在城墙上,随时防备着宋军偷袭。
城门楼子,毫无疑问是他们最适合待的地方。
高处恭摸准了夏州城守将们的弱点下药,果然一窝端了夏州城的守将。
眼看着夏州城内的兵马乱作一团,毫无抵抗里,高处恭信心大震。
“佯攻?能一举拿下,为什么要佯攻?那个谁?”
“有没有办法用火器炸开夏州城的城门?”
“……”
一直跟随在高处恭身边的寇府仆从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
“炸到是能炸,就是不知道敌人在城门后有没有布置,要是有,那就说不准了。”
高处恭朗声道:“先炸了再说。”
高处恭信心满满,可现实却给高处恭泼了一盆凉水。
就在高处恭以为夏州城内群龙无首,乱作一团的时候。
夏州城的城主,及时出现,通过杀伐手段,震慑住了城头上乱作一团的西夏左厢神勇军司的兵马,亲自率领着西夏左厢神勇军司的兵马,抵御宋军。
高处恭率领着人,在火炮、投石机、飞雷的掩护下,成功的杀到了夏州城城下。
可终究没有放下吊桥,杀过护城河,炸开夏州城的城门。
西夏左厢神勇军司的兵马并不少。
即便是高处恭有火枪、火炮、飞雷等火器助阵,面对成倍数的敌兵,也只是势均力敌而已。
火枪、火炮、飞雷等物犀利,却只能帮助着高处恭应敌,却不能帮着高处恭登上城墙。
高处恭杀到了夏州城城下,眼看着手下的将士出现了大批量的伤亡,他果断退兵。
他手里的兵力有限,他也提早做了布置,没必要跟夏州城死磕。
他已经震慑到了夏州城内的所有人。
夏州城在他炸毁了城门楼子以后,就已经派人从北面的城门冲了出去,去嘉宁军司求援了。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敌人看不到他手下兵马的数量。
橫山军的将士,终究不是他掌控的兵马。
他只是佯攻夏州城,死伤过多的话,给刘亨也不好交代。
当然了,拿下夏州城的话,死伤多一点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