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会说什么。
可他要想从我大宋购买百姓,根本不可能。
我是不会答应的,其他人也别想答应。”
王曾和蔡齐听完了寇季一席话,对视了一眼,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寇季继续说道:“至于火器,目前为至,我还没想将它出售给任何人。所以我不可能将火器给交趾郡王。
他若是退而求其次,向我大宋购买兵甲,我倒是能答应。
但是火器绝对不行。”
王曾和蔡齐二人沉默了一会儿。
王曾突然开口道:“交趾郡王非要火器和人手的话,我们该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交趾离我们而去?”
寇季敲了敲眼前的桌子,道:“那就集结兵马,打过去。我亲自领兵去交趾,问一问交趾郡王要不要火器和人手。”
王曾沉吟了一下,道:“也只能如此了。”
蔡齐点着头道:“谈不妥,就只能打了。毕竟我大宋对交趾志在必得。”
寇季起身,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交趾的使者入了汴京城以后,我去谈。在此期间,朝野上下的所有政务,就交给二位了。”
王曾和蔡齐躬身道:“义不容辞……”
说定了此事以后。
王曾和蔡齐二人就包揽了政事堂所有的政务,为寇季腾出了足够的时间,让寇季去谋划,去准备谈判。
他们虽然不能直接参与和谈。
但他们也想间接的帮和谈出一把力。
王曾和蔡齐包揽的所有政务以后,寇季就闲下来了。
他也没有再去政事堂,整日里就在府上待着。
时间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
刘亨带着交趾的使节,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汴京城外。
交趾郡王向大宋出售交趾的事情,目前为止知道的人不超过一只手。
他们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没有任何人透露口风。
所以交趾使节赶到汴京城,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自从大宋强势崛起以后,到大宋朝贡的使节多如牛毛。
一个个姿态都很卑微。
汴京城的百姓早就见怪不怪了。
交趾使节到了汴京城以后,便住到了汴京城的驿站里。
刘亨带着一个人,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寇季居住的竹院里。
那人入了寇季的书房以后,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寇季面前。
那人年龄不大,十九岁左右。
跪倒在寇季面前以后,郑重的道:“小侄曹旻叩见寇叔父。”
寇季上下打量着曹旻,道:“你是曹利用的孙儿?”
曹旻仰起头,郑重的道:“曹氏长孙……”
寇季点了点头,道:“当初将你从死牢里提出来的时候,你才一丁点大,一晃眼都长成一个大小伙了。”
曹旻抱着拳,沉声道:“曹氏上下都铭记着叔父的大恩大德。”
寇季摆了摆手,问道:“你祖父可好?”
曹旻道:“祖父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已经很少在处理兵事和民事,如今交趾的大小事务,都是我爹在处理。”
“曹渊吗?”
“正是!”
寇季感叹道:“这些年让你们在西南东征西讨,不仅没给你们什么奖赏,还从你们手里拿走了许多你们用命搏回来的钱财,你们可怨我?”
曹旻果断摇头,道:“我曹家在西南征战这些年,虽然是我曹家人在领军,可真正出死力的,却是叔父的人。
我曹家今日能问鼎一域,也是叔父所赐。
不敢有半句怨言。”
寇季叹了一口气道:“等交趾入宋以后,你们曹家就不用再为我做事了。我和你曹家之间,也再无恩怨。
以后大家再次相见,是敌是友,全看随后的交情。”
曹旻正色道:“我祖父说了,您在危难的时候救我曹家一门,您对我曹家恩重如山。我曹氏之人,不论在何时何地碰见您,都得行大礼。
我祖父还说,他这些年虽然养了一些野心,但是只要你不开口准许,他就会将野心带入棺材。”
寇季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不必如此……我寇季不是挟恩图报的人。你曹氏这些年已经做的够多了,对得起大宋,也对得起我。
你们欠我的,欠大宋的,都随着你祖父让出交趾,一并还完了。”
曹旻